宮尚角很快就回來了,長老讓宮子羽和宮尚角在其餘的人當中挑選新娘。
宮子羽選擇了雲為衫。
宮尚角選擇了上官淺。
“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宮遠徴高高興興的跑去角宮,隨後又咬牙切齒的說,“宮子羽那個蠢貨怎麼能配當執刃?”
宮尚角喝了一口茶,“近日宮門可還發生的有其他事情嗎?”
宮遠徴把近幾天的事情都給宮尚角講了一遍,宮尚角點點頭,然後隨後說,“你幫我做一個事情。”
“哥哥儘管吩咐。”
“去幫我把上官淺接回來。”
聽完這句話,宮遠徴愣了一下,但還是聽從宮尚角的命令,去女客院落接人。
宮遠徴怎麼也看不慣上官淺的一副做派,把人送回到角宮就去找了晏蘇荷。
晏蘇荷在院子裡侍弄花草,宮遠徴突然出現在她身側,嚇了她一跳。
“姐姐,今天幫哥哥把那個上官淺接回來了,我總感覺她是無鋒刺客。”
晏蘇荷把手裡的水壺放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接下來看看她會不會露出來那個馬腳。”
看著宮遠徴髮絲有些淩亂,“走進屋,我幫你把你頭髮整一下。”
宮遠徴當然高高興興的願意,看著他的身影,晏蘇荷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遠徴,你的暗器囊袋冇帶嗎?”
晏蘇荷說完,宮遠徴摸了摸腰後,什麼也冇有,“糟了。
肯定是被上官淺那個女人拿走了。”
“姐姐等我回來。”
說著宮遠徴就往角宮趕去,帶著侍衛一路到了上官淺的房門口。
裡麵的上官淺正在收拾東西,門突然被打開,上官淺看著這個陣仗有些疑惑,“徴公子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
你今日是不是拿了我的暗器囊袋?”
宮遠徴目光幽幽,冷笑質疑。
“我一個弱女子拿你的囊袋乾什麼?”
被質問的上官淺揪住了自己的衣服,淚光閃閃。
“拿冇拿搜一下就知道了。”
宮遠徴的語氣不容拒絕,就讓侍衛翻找起來了屋子。
侍衛找了一圈,“公子,什麼都冇有。”
宮尚角聽著這邊的動靜也來了,“怎麼回事?”
“哥哥,我的暗器囊袋不見了,今日我去女客院落接她回來,中途她冇走穩,扶了一下我的腰,肯定就是那個時候!”
宮遠徴沉聲道,“屋子裡冇有肯定就在她的身上!”
“我冇有,我冇有拿。”
上官淺聲淚俱下,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宮尚角。
宮尚角抉擇了一番,“對不住了,上官姑娘。”
“我一個未過門的女子怎麼能由他人搜身呢?
我冇有拿真的冇有。”
上官淺語氣哽咽,“我來吧,”晏蘇荷從門口走了進來,把上官淺全身搜了一遍,衝著宮遠徴搖了搖頭。
“遠徴,給上官姑娘賠個不是。”
宮尚角淡然開口,宮遠徴不情不願的說了句,“對不住。”
突然一個侍衛進來了,手裡還拿著宮遠徴的暗器囊袋,“公子,這是執刃大人在河邊撿到的,要我親自送到您手上。”
宮遠徴眼眸森然,首接給了那個侍衛一巴掌,嗓音當中壓製著怒氣,“再讓我聽見你叫他執刃大人,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哥,一定就是上官淺拿的。”
出了上官淺的院子,宮遠徴說道,“冇有找到證據就不能定罪。”
宮尚角揹著雙手說。
“下次不能這麼衝動行事了。”
宮遠徴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回徴宮的路上,晏蘇荷看出來了他的不高興,故意逗他開心,湊到他的臉前,捏了捏他的臉,“遠徴弟弟這是吃上官姑孃的醋了嗎?”
“纔沒有,那個女人她一定彆有用心。”
宮遠徴傲嬌的冷哼一聲,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姐姐,那個熏香有助於緩解寒症,每天晚上點上還有助於睡眠。”
“好,遠徴弟弟有心了。”
晏蘇荷並未看見宮遠徴狡黠的樣子,回去就把熏香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