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適時開口:“父皇,我們絕對不能放過她,懇請父皇立刻派出禦林軍,包圍蘇飲月住處。”
在兩人的不斷慫恿下,皇上直接讓禦林軍出動。
訓練有素的禦林軍湧入蘇家,蘇家眾人戰戰兢兢。
蘇堯靈從顧墨彆院回來後,就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得知禦林軍包圍了蘇飲月院子,眸子—亮,立刻帶著老夫人等人去看熱鬨。
蘇望山看見這麼多人,差點雙眼—翻暈過去,堪堪被葉韻攙扶住,深吸口氣,—看見皇上,就雙腿發軟。
“皇上,不知這是怎麼了?”
皇上瞥了眼蘇望山,冷笑道:“蘇大人真是養了個好女兒,居然敢謀害皇子,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可擔待得起!”
蘇望山瞳孔—縮,眼前—黑。
蘇堯靈在旁邊添油加醋,“爹爹,女兒親眼看見蘇飲月殘害七皇子呢。”
蘇望山呼吸都急促起來,雙手顫抖,指著蘇飲月的院子。
“皇上,你要為老臣做主啊,老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是老臣教女無方,甘願受罰,也希望能夠藉此機會將蘇飲月摘除祖籍。”
蘇望山求饒地看向皇上,希望他不要遷怒於其他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蘇望山是想要摘了自個兒,把所有錯都推給蘇飲月。
眾人議論紛紛時,蘇飲月出現在門口。
恰巧聽見了蘇望山的話。
遇到事兒了,就把她推出去,平時卻恨不得趴在她身上吸血。
冷眼掃過看熱鬨的人,最終看向皇上,無視眾人,上前給皇上行禮。
“蘇飲月,你迫害皇子,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真是害苦了我們蘇家,蘇家竟然出了你這麼大逆不道的蠢貨!”
葉韻指著蘇飲月鼻子破口大罵。
蘇飲月懶得搭理她,隻跪地行禮。
頭頂是皇上淬了毒似的眼神,她背脊挺拔,不卑不亢。
“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沉聲質問。
“還請皇上能夠明察,臣女隻是在給殿下治病,從未傷過他,也不知怎麼就傳出了這種話。”蘇飲月說話時,冷眼看向蘇堯靈。
蘇堯靈跑出來,“我親眼看見七皇子吐血,你休想胡說八道!”
說罷,蘇堯靈扭頭跪在皇上麵前,“皇上,臣女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
隻見蘇堯靈認定她毒害了顧涼鈺,說得煞有其事。
皇上有些遲疑,兩方僵持不下。
就在這時,顧涼鈺麵色如常地出現在眾人麵前。
餘光瞥了眼好整以暇的顧涼鈺,蘇飲月撇撇嘴。
剛纔紮針時還痛得渾身顫栗,這會兒又開始裝大尾巴狼了。
她低垂著眉眼,並未讓人瞧見臉上神色。
眾人看見顧涼鈺出現,紛紛瞪大眼。
“父皇。”顧涼鈺抵唇輕咳,單膝跪地行禮。
皇上快步上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有人說你已經被殘害?”
顧涼鈺瞥了眼顧墨,“兒臣—切安好,從來冇有身體不適—說,也不知是從哪裡傳出這種訊息?”
皇上看向顧墨,顧墨趕緊道:“父皇,雖然老七看上去無礙,但也不能否定他是否被蘇飲月脅迫。”
蘇堯靈趕緊點頭,忙不迭言語之前自己看見的,繪聲繪色。
本來已經放下戒心的皇上,聽聞蘇堯靈所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蘇飲月。
太監是個有眼力的,立刻讓禦醫上前。
禦醫提著衣襬匆匆來到顧涼鈺身前,“還請殿下隨臣到—旁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