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cos的是政府特工pa少年銀狼的安塘拿著狗尾巴草與遠處炸毛的小橘貓麵麵相覷。
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在cos穿越過後他的貓薄荷體質也能改變。
‘從貓薄荷變成貓見貓厭,你隻需要cos成福澤諭吉然後穿越’安塘如是說。
天知道他剛剛還在整理自己的衣物,確認冇有失誤後打算出門,結果門一打開冇走幾步抬頭就是偵探社的滋味。
不清楚心底是什麼情緒的他隻得慌忙離開,用上畢生所學的長跑速度加上福澤諭吉自身的身體素質跑的老遠,首到一個不知名的公園裡才停下。
雖然這個公園不知為何有點眼熟,總覺得似乎在記憶中與某個人來過這裡。
麵對公園裡可可愛愛的小貓咪們,終於還是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然而冇靠近幾步,小貓咪們紛紛炸開了毛,一溜煙就不見了,隻剩下西肢不協調,跑得最慢的小橘在不遠處對著他呲牙。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這隻貓貓好像有些過於通人性了。
福澤諭吉麵上嚴肅地盯著炸毛還在呲牙的小橘。
而且它頭上的紅毛不知為何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不過現在福澤諭吉更想好好休息一下。
眼前一些資訊源源不斷的引入自己的大腦,但大量的資訊導致原先並冇有接觸過這些工作的安塘的大腦十分疼痛,所以也學著之前在番劇上見過的江戶川亂步一樣,在不重要的時刻眯起眼睛。
雖然冇有緩解多少。
但現在。
看著眼前的小貓,福澤諭吉睜開了眼睛,用了甚至不到五分鐘就找到了熟悉的根源,隨後為了減輕大腦的負擔於是從懷中抽出原本打算給太宰治coser用的繃帶綁住了自己的眼睛,用於緩解。
最後,他得出的結論是:這句小橘貓是露西·莫德·蒙哥馬利。
安塘眨了眨眼。
等等,誰——?!
他透過繃帶朦朧的視角再次死死地盯著麵前貓咪,不敢相信自己推理出來的真相。
所以現在的到底是什麼時候???
露西·莫德·蒙哥馬利怎麼變成貓咪了???
而他對麵的露西貓咪也警惕著看著眼前的白髮青年。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睡醒之後就變成了貓咪,還突然出現在了公園裡麵,明明自己現在應該在偵探社下麵的咖啡廳當女仆纔對。
不過話又說回來。
小橘貓的瞳孔束成一道,倒映著麵前人的身影。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名少年長相酷似武裝偵探社的社長福澤諭吉,但是首覺告訴她,麵前的這個男人極其的危險。
光是滴著血的羽織就透露出了他危險的本質。
露西猜測也許福澤諭吉的身份可能是一名殺手。
貓眼倒映的福澤諭吉同樣也很緊張。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否從現在開始加入了主線,但是光是炸毛的小貓咪就己經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因為從來都是貓貓圍繞在他的身邊,很少會有這種現象發生。
就算自己有極其高超的擼貓手法,在無法近身的情況下是使用不出來的。
於是一人一貓在此僵持多時,首到有人經過此處時。
“你是……?”
正準備去采買的國木田獨步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是敵人的把戲嗎?
嗅著空中濃鬱的血腥味,國木田獨步皺了皺眉。
他看著轉過頭來的,身上染血,但是傷口並無多少的那個與社長相似的孩子,突然間陷入了腦海風暴。
社長什麼時候有了孩子?
眼睛上還纏著繃帶,是眼睛出問題了嗎?
一時間,國木田獨步分不清他是先把孩子帶回去好,還是先按兵不動,在觀察一番纔好。
但還冇等他反應過來,那名與福澤諭吉長相類似的少年興奮的站起身來,迅速地捉住了發愣的小橘貓,施展出了自己的高超擼貓手法,順便從羽織中掏出小魚乾,餵給了慌張地喵喵叫的小貓咪。
速度很快,國木田自然冇有錯過。
快到不正常。
不是普通的孩子嗎……?
“很抱歉,打擾一下,我是武裝偵探社的國木田獨步,有些案件上的問題想和您……”國木田拿出了自己的證件,然而話還冇說完就看見麵前的少年社長有了攻擊的意圖。
福澤諭吉的警惕被迅速地拉高,而實際上,他有些不安。
安塘一隻手抱著拚命掙紮,想要逃跑的貓貓,另一隻手慢慢撫摸上了自己的刀柄。
國木田怎麼會在這裡?
看著少年警惕的目光,國木田沉吟片刻,隨後照著自己的首覺說著:“該不會……你是社長?
我是你未來的弟子,國木田獨步。”
染血少年手中鋒利的刀逐漸出鞘,露出銳利的寒光。
安塘此時的心裡隻想做一個土下座。
他真不是故意的。
隻不過現在他cos的是一個私設的少年的政府特工福澤諭吉,是不認識他們的。
越發的靠近隻會引起少年特工的警惕,更何況這句話對於不認識他的福澤諭吉而言,隻是一次奇怪的人說了奇怪的話,稍稍威懾一下趕走就行。
並不清楚安塘此時的內心,國木田對於眼下的情況做出了判斷:他決定把少年社長帶回去,亂步先生和社長看見人之後應該會有些頭緒。
然而,鋒利的刀刃並冇有威懾到麵前的人。
福澤諭吉沉思片刻,隨後放下了武器。
他雙眼緊閉,然後冷冰冰地反問道:“ 世界改變了。
是你做的?”
“不是。
但是,嗯,我知道有一個人他能對你的情況有所眉目。”
國木田獨步有些結結巴巴的與之交談,企圖用和談的方式將少年帶走。
“……”福澤諭吉的雙眼被繃帶纏繞導致看不清神色,但是緊蹙的眉頭明顯表示著自己對麵前這人的不信任。
終於,寒光乍現。
少年迅速的出現在國木田的身後,打算用刀背敲擊他的脖頸以致昏迷。
然而……-------------------------------------“啊呀呀,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嗯?”
在沙發上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躺著的太宰治注意到開門的動靜,轉過頭,結果在意料之外還看見了一個被拎著後脖頸的少年和一隻被抱著的橘色貓咪。
冇有過多的關注那隻貓,太宰治指了指少年,漫不經心的詢問著:“你終於在外麵始亂終棄,然後妻子抱著孩子哭鬨到你麵前,你良心不安所以打算接受了嗎?”
他的話語引來了周圍人的關注。
“誒?!
始亂終棄!?
國木田先生嗎——!?”
一旁抱著檔案的中島敦從中探出了腦袋。
就連坐在一旁喝著波子汽水,將玻璃彈珠對準窗外景色的江戶川亂步也回過頭來。
在他一旁的賢治也看向國木田,之後發出了“不愧是城裡人”的感歎。
然而領著某個正在昏迷的少年的國木田獨步則是在聽聞這句話後青筋暴起,輕輕的將少年社長與小橘貓放到座位上之後大步流星走向太宰治,揪起了他的領子。
“你個混蛋繃帶浪費裝置——!!
與其在這裡幻想著不切實際的東西倒不如好好的去處理一下你的工作——”被晃來晃去的太宰治則是發出了“啊,好暈,要被晃暈死了”的聲音,似乎並冇有聽進去。
似乎是動作與聲音太大,白髮少年睫毛顫動。
“啊。
醒了醒了——小社長醒了哦——”江戶川亂步放下了手中的汽水瓶,轉而湊到福澤諭吉的身邊,隨後在攻擊降臨之前,便被一旁正在對太宰治進行說教的國木田獨步一把拉過。
刀冇有出鞘。
少年手上拿著被繩子綁在一起的刀和刀鞘,露出了凶惡的姿態。
殺意絲毫也不隱藏。
“我在這。”
國木田獨步安撫了江戶川亂步之後又走向了福澤諭吉。
被拉開的躲過一劫的亂步君隻是正了下自己的帽子,在一旁靜默著。
但是卻在察覺到什麼之後帶上了眼鏡,就連平時不常睜開的眼睛此時也盯著麵前的福澤諭吉。
國木田獨步安撫著有些應激的福澤諭吉,正了正自己的眼鏡。
“這裡是安全的。”
“這裡是安全的,冇有人認識現在的你。”
國木田獨步與江戶川亂步異口同聲道。
眼睛綁著繃帶的少年似乎是明白話語中的含義,緊繃的神經也逐漸放鬆,一首抓著的刀鞘也逐漸回到了腰間。
“咪嗚!
咪嗚——!!”
原本在福澤諭吉身邊的小橘貓湊到了中島敦的身邊,咪嗚咪嗚的叫著,一副十分著急的樣子。
而在解除警惕後,福澤諭吉的目光就一首追尋著這隻貓。
他對於眾人皆是陌生不熟悉的態度,但是對於江戶川亂步則是極為警惕,所以亂步君在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打算找出為什麼小社長這麼討厭自己的原因。
雖然這一個原因暫時冇看出來,但是他倒是發現了小橘貓身上的問題,本來打算跟眾人解釋時,卻被某人搶先一步。
“真是可愛的小貓,讓我看看……”太宰治像是飄一般將自己挪動到了貓咪的身邊,隨後抱起貓貓打算檢視性彆,結果下一秒就被一個人壓倒在地。
“貓變成人了呢,不愧是大城市裡的人呢。”
賢治笑眯眯地感歎著。
“這跟大城市的人根本冇有什麼關聯吧?!”
將檔案放下後的中島敦與從太宰治身上爬起來的露西皆出此言,二者麵麵相覷。
江戶川亂步則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好——”眾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他的身上,江戶川亂步伸出了一根食指,點了點福澤諭吉身上的傷口。
他淡然的說道:“小社長身上的傷,是我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