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極強的眩暈感襲來,李承澤便立馬下了鞦韆踩著鞋子走到床邊。
主打一個哪怕暈了也要讓自己舒服的暈過去。
用蠶絲製成的柔軟如雲朵的被子,被李承澤壓下一片,閉上眼後,他在黑暗之中,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什麼。
“殿下!”
謝必安聽到聲響後急從門外跑了進來。
“來人傳太醫,快!”
謝必安那平日裡都是冷若冰霜的臉上,此時滿是擔憂。
’殿下,你可千萬不要有事!
′李承澤看到的是範閒對自己恨鐵不成鋼的怒意,就像是恨海棠無花香,恨黎明迎不來它的日光,更是恨他李承澤不願走出深淵。
“李承澤!
咱倆不是一路人,我跟你註定為敵!”
範閒指著李承澤的鼻子破口大罵。
“可惜了。”
李承澤無奈搖頭,轉身離去。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畫麵轉動...小範大人對那個李承澤說:“隻要殿下和長公主不再來往,我保你一世平安。”
他還看到他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服毒自儘了, 死在了一個無人知曉的角落。
後來呀與範閒再見之時是在自己的墳前。
淚水從李承澤的臉上滑落,思緒回籠己是第二天。
“嗯哼。”
李承澤扶著腦袋在謝必安的攙扶下坐起了身,又首首的望著門口。
謝必安秒懂便退下了。
李承澤雙手抱膝,彎下了身子將自己抱著。
他的眼中充滿了迷茫且空洞。
“所以我這是重生了?”
可真是稀奇,範閒在這一世也是個變量,我可否借他之手逃脫皇家呢?
不對!
範閒也有上一世的記憶!
有意思……李承澤洗漱完後,便走出了房門,路過桌前時不由自主的,拿了串葡萄。
“備車,去範府。”
在到範府後,激動的心情一首未被平複,下馬車時,他隻拿了一顆葡萄。
“範閒。”
李承澤的身影逼近了他,他饒有興味的盯著範閒眼中倒映的自己。
“二...殿下。”
範閒行了個禮便將李承澤帶入了會客廳。
丫鬟們剛上了茶,門外又進了一個人。
是範建,他走上前,彎腰行禮。
“參見二殿下,有失遠迎,是範某的不周到了。”
範建還未再說些什麼,李承澤便打斷了他。
“此行前來並無其他目的,有一些小事需要找範閒解決一下,是我的叨擾了。”
範建瞭解,匆匆告退。
ƪ(˘⌣˘)ʃ優雅李承澤單手撐著腦袋,轉過身來,含情脈脈的盯著範閒。
“怎麼了,安之?
你第一次來找我,我可帶你進了我的寢殿,不帶我去參觀參觀你的嗎?
嗯?”
李承澤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靠近著範閒。
他將手中那顆晶瑩飽滿的葡萄抵在範閒的嘴唇上,葡萄的汁水漫延開。
在摁進去時又流淌了些出來。
再次抬眸時,範閒的眼中充滿了侵略性。
他仰頭首盯著殿下,又伸出他那看起來有力的舌頭帶走了嘴角的汁水。
範閒唇瓣透著一層水珠,李承澤一時間晃了眼。
也不知怎麼想的,便低下身覆上了那唇瓣。
這一吻如蜻蜓點水,卻也足夠令氣氛曖昧環繞。
李承澤輕按下自己剛親的地方,便紅了一片。
一聲如沐清風的輕笑傳入他的耳中,“殿下,門還開著。”
範閒便起身拉著李承澤的手,向他的寢殿跑去。
關門後,範閒將李承澤擁入懷中,在他肩頸側蹭了蹭,汲取著他的香氣。
“冇關門豈不更刺激?
小範大人~”李承澤一副浪蕩子的模樣,輕挑起範閒的下巴。
“殿...承澤,你也回來了。”
範閒篤定的說著,因為憑他上一世對李承澤的瞭解,若是是那個冇有恢複記憶的他,那是絕對不可能。
對他如此主動接受他的。
“嗯啊...”未儘的言語藏於其間。
範閒的手放在李承澤腰側,將他拉近又討了個吻,右手順著佳人脊柱上升,在脖頸後停留,細細摩挲。
兩個要強的人,誰也不肯讓著誰。
戰鬥激烈萬分。
李承澤占了未曾習過武的劣勢,先軟了下來,依靠著範閒才堪堪站穩。
二人氣息紊亂,額頭相抵,粗喘著氣。
“你隻有兩條路可選,要麼做二皇妃,要麼殺你!”
李承澤醇厚而低啞的嗓音,更讓範閒癡迷。
他擰著範閒的窄腰,玩得不亦樂乎。
範閒深呼一口氣,“哼,那我需要準備嫁妝嗎?
承澤~”“臣還有一問,殿下喜歡過臣嗎?
下臣不明白。”
範閒一本正經的挑逗著李承澤。
“還記得那句全京城最有趣的莫過於小範大人嗎?”
李承澤按住了範閒作亂的手,眼神迷亂且危險。
在他們的動作下,衣衫都起了褶皺。
許是眼前的一抹白帶來的,視覺衝擊太過強烈,範閒便伸手將李承澤衣領拉攏了些。
“今晚還得去祁年殿,承澤,要注意分寸。”
“可惜...”李承澤搖搖頭,又故意露出了他那細長白皙的腿,在範閒麵前晃了晃。
“以後再說?”
範閒努力的剋製著自己,再開口時聲音嘶啞宛若斷了的琴絃,“好……”“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