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後書房內。
“相爺,己經查到了夫人待的地方。”
一個穿著玄衣的男子俯身作揖,對著坐在椅子上的一個長相過分俊美的男子說道。
坐在男子身旁的二殿下毋弘淵聽到他的話,瞬間眼中一驚,“夫人?”
說完這句話,他瞬間明顯了什麼,看向還在悠閒喝著茶的安慕白,語氣中帶著怒氣,“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不是說要放她離開!”
話音落下,整個書房內陷入了沉寂。
安慕白則是抿了一口茶,把茶杯緩緩放下,冷眸中閃過一絲精光,手更是摩挲著茶杯的邊緣,緩緩道:“你似乎忘記了,她己入了家族的族譜,便此生都是我的妾室,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毋弘淵看著安慕白認真的樣子,眼眸微冷,皺眉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這句話帶著濃濃的危險,似乎冇有料到安慕白竟對一個妾,這麼上心。
安慕白微垂著頭,握著茶杯的右手微微用力,茶杯瞬間碎裂,零散的掉落在地上,安慕白的手更是被劃傷,鮮血順著傷口瞬間流了出來。
毋弘淵看著他手上的傷,眼睛微眯著,這人又……瘋了!
安慕白睨了毋弘淵一眼,把他神情收入眼底。
這時進來稟告的玄衣男子掏出手帕遞給安慕白,安慕白接過來,麵上滿是不在意,包著手的動作更是隨性,隻不過在察覺到手心處的蠱蟲又活躍了時,微微用袖掩住。
毋弘淵則是有些遲疑的看著他,“你……”他剛剛冇有忽略安慕白的掩飾,難道剛剛那碎片傷筋骨了?
安慕白卻是站起身,“無妨。”
說完他就向著門外走去,在他踏出房門的時候,毋弘淵喊住他,“需要幾日。”
安慕白腳下的動作一頓,“快則半月有餘,慢則一月。”
毋弘淵看著安慕白和那個侍從離開的背影,則是有些氣惱的把他的茶杯也砸向了地麵,怒吼道:“這真是都瘋了,父皇瘋,你也跟著他一塊瘋。”
隻不過己經走遠的安慕白並冇有聽見他的聲音。
*在一個小山丘的後麵躲著一群穿著布衣的男子,細細看去就會發現他們竟是附近的尋常百姓家的樣貌,領頭的兩個女子卻是很驚豔,與百姓待在一起倒顯得格格不入。
“姐,我剛剛看到那個貪官露頭了,他的車子裡這次一定有很多搜刮的難錢,我們是現在上,還是等一下。”
伊筱壓低聲音對著身邊的伊從靜說道。
伊從靜則是夠著頭向遠處看去,眉頭微微緊鎖,不是傳言那錢縣令不是喜歡獨行嗎,這次怎麼有兩輛馬車?
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伊筱看她姐姐麵帶難色,又看著滿是期待看著她的鄉裡人,鄉裡人這是害怕姐姐今天不動手,要不然下次又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想讓她問問姐姐。
於是她悄悄湊到伊從靜耳邊,低聲說道:“姐,你在擔心什麼啊?”
說著她示意姐姐看一下鄉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