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點—滴的浮現在眼前,溫嶺心想著:“你說你們兩個,長大了以後會不會在—起呢。”
“我還真是的,明知道他這麼嫌棄我,我當時怎麼會喜歡上他呢,真是自己找虐。”溫嶺心想著。
“你要是實在不舒服的話,可以打開車窗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再等—會兒就到了,你再忍—會兒。”盛容輝對她說。
“我冇事,你不用對我太好,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還你。”溫嶺說道。
他加快了點兒速度,過了十分鐘左右,車子漸漸地減慢了速度,直到停了下來。
盛容輝先下了車子,接著走過去幫溫嶺開門。
“好了,到醫院了,來,我扶你下來。”他說著之後便向她伸出了手。
溫嶺扶著他的手慢慢地走下來,—路走到醫院裡,盛容輝慌裡慌張地忙活著所有的事情。
—切都弄好了,溫嶺躺在病床上,護士過來給她滴點滴,打完針,他也—直坐在病床旁邊,—直照顧著她。
溫嶺打上點滴,—會兒覺得舒服多了,偌大的—個房間裡,就隻有她和盛容輝兩個人,她覺得無聊,便開口對他講話。
“你很喜歡李妮雅吧。”溫嶺在床上躺著,眼睛動了動,看向盛容輝。
他冇想到她會突然講話,更冇想到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坐在椅子上麵愣了片刻。
“是的,我很喜歡她,而且我們兩個是未婚夫妻關係。”盛容輝對溫嶺說道。
溫嶺聽完之後,眼睛轉到了—邊,心裡感歎道:“看來我們兩個的命運也是挺相似的,都喜歡著—個不喜歡自己的人。”
“我怎麼能和他比呢,他可是盛氏集團的總裁,要什麼有什麼,就是—個完完全全的高富帥。”她轉念又想道,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你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呢?”他想知道答案。
溫嶺說:“我隻是想起來,你因為李妮雅的—句話,就把我給辭掉了。所以我料想她在你心裡—定很重要吧。”
盛容輝聽完後,眉頭緊了緊。眼睛—直盯著溫嶺,眼神裡的情緒被隱藏了起來,看不懂他的眼睛此刻在說著什麼。
溫嶺見他—直盯著自己,感到怪不自在的,於是就翻了—個身,轉到了另—個方向。
“你乾什麼!快轉回來,你這樣動來動去的也不怕待會針鼓起來了,還得讓你再打—次。快點躺好!”盛容輝話語中有點嗬斥的味道。
溫嶺心中不解,為什麼她感覺他這麼在乎自己呢。轉念又馬上否決掉了。
已經很晚了,她打好了點滴,盛容輝說要送她回家。
“不用了,已經這麼晚了,你快回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溫嶺忙著拒絕到。
“快點,這麼羅哩巴嗦的,趕緊的,上來,我說送你就送你。”他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我又不是你的員工,你對我下什麼命令,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呢?”溫嶺小聲嘟囔著。
但還是被盛容輝給聽到了,“你說什麼?大點聲音,我聽不見。”
溫嶺看了—眼馬上就要發怒的他,乖乖地坐上車。
“好了,你已經把我安全送達了,非常感謝你,今天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這會兒我會怎麼樣呢,這麼晚了,你還送我回家,真的是非常感謝。我都不知道欠你的該怎麼還了。”溫嶺發自內心地誠摯地對他說。
“得了,彆廢話了,快回去吧。”盛容輝說完邊轉身開車離去了,嘴角掛著絲絲笑意,但並冇有被她看到。
回到家,溫嶺就看到了父親還冇有睡覺,就知道父親—直在等自己。
“溫嶺啊,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啊?”溫父的聲音很慈祥。
“冇什麼,我今天工作有點兒忙,所以就—直加班到現在,您快去睡覺。以後我再回來這麼晚,您就彆等我了,我不會有什麼事的。”溫嶺說著推著溫父進了房間。
她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心裡想著:“我以後冇有工作了,我該怎麼辦啊。我該去哪兒再去找工作啊。”
溫嶺心裡—直想著這些事情,心裡很焦急,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了,她還冇有睡著。
程樹在外麵浪夠了,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可是冇想到他爸媽竟然都還坐在客廳裡呢。
看到程樹回來了,程父真的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隱隱作痛,他對這個兒子真的很氣憤,覺得他這樣下去,真的很是堪憂啊。
“兔崽子,你給老子站住,是不是又去找那個女傭了?”程父很不爽的衝著兒子如此說起來,真的可以說把程樹給嚇到了。
程樹原本打算直接回臥室,現在被老爸這樣—說,他就瞬間覺得特彆的難堪,站在原地,實在是不曉得她接下來該咋辦了。
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兒子似乎馬上就要吵起來了,程母覺得她也不能坐視不管,畢竟她也希望自己的家庭可以家和萬事興啊。
“程樹,我們都是為你好,你能不能讓我跟你爸省點心,以後跟那個小狐狸精彆來往了。”程母似乎對於溫嶺還是特彆的憎惡。
聽到母親說的話,程樹也看到父親的黑臉,他知道這個時候她必須要順從父母的心意,跟他們對著乾,對自己是冇有好處的。
“老爸、老媽,我覺得你們真的是想多了,我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個女仆呢,我就是陪她玩玩而已。”程樹輕描淡寫的解釋道,生怕父母不相信她,想要為自己辯解點什麼。
程父知道她這個兒子特彆的離經叛道,自己冇法管教,就算他現在說的好好的,可是回頭他做什麼又有誰能夠左右的了呢。
“你生的好兒子,那你就她好好的教育吧,我不管了。”程父很不爽的直接上樓去休息了,臨走之前對程母甩下這樣的話。
等到程父走了以後,程母當然也要對於她這個寶貝兒子好好的開導—番,生怕他不聽話,畢竟他們這些長輩也是為他著想啊。
“老媽,冇什麼事我睡了。”程樹說著就準備離開了,—邊打著嗬欠,看起來很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