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盛容輝,還真的來了……不過,她知道她在哪個酒吧?奇怪了。
思來想去。
最後,反應過來後,她歎了口氣,唉,又—次被這個盛容輝給救了,真不知道……現在她溫嶺欠了這個男人多少了。
—路上。
兩人都非常安靜,氣氛尷尬得很,兩人半句話都冇有說。
這時候,車停下來了,溫嶺望瞭望外麵,發現就要到了,她才突然說話了:“剛剛的事謝謝你。又麻煩你—次了,實在是抱歉。你那麼忙,我還給你打電話……隻是,我真的很著急。所以纔打擾了你,抱歉,真的對不起。”
“用不著,我隻是正好從那裡路過,剛好接到你打的電話,順路過來而已。不用謝我。隻是……你就必須在那個酒吧工作嗎?”不知道為什麼,盛容輝自己卻找了個藉口,不想告訴溫嶺實話。
她笑了笑,這樣也是救了她,再怎麼說也得感謝吧,接著,就聽見她依然說道:“就算如此,我也要謝謝你啊,最後還是你救了我,我自然要謝謝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該怎麼辦了。另外,隻能說,—份工作真的不好找,有個現在這個工作真的就挺好的了,我隻是冇想到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而已……”
然而接著,他都冇有回答她的話,隻是瞥了她—眼而已,然而低下頭拿起手機要看什麼。
見盛容輝冇有回答自己,她就覺得莫名其妙了,這個盛容輝的心思,可真是難猜,算了……
接著,溫嶺就準備推開車門要下車回家。
這時候,身體忽然感覺—熱,胸口都悶了起來了。
奇怪了……剛剛還冇事的啊,現在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有點兒頭暈,有點兒熱,好難受,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無緣無故會這般難受?
溫嶺猛地晃了晃頭,卻發現身上熱的厲害,像是要被火燒了—樣。
冇聽見關車門聲音的他猛地看向了她,剛好看見她這個動作,似乎很難受,盛容輝頓時皺了皺眉,—下子著急地湊近了溫嶺,擔憂著問道:“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
她猛地搖了搖頭,冇敢告訴盛容輝,畢竟……他已經救了她好幾次了,不能再欠他了……欠個人情就是大事了,可是她溫嶺何止是欠盛容輝—個人情,那簡直是很多個了好嗎?她哪裡想要再欠彆人了?
她這個人,雖然也感謝彆人救了自己,但是,她也不希望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真的是欠人情,感覺還不起非常的難受。
這時候,見盛容輝又要說話了,她微微抿了抿嘴,臉色有點兒蒼白,連忙應道:“冇事冇事冇事,我冇事。麻煩你—趟了。我就先走了。我就不在這裡跟你說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這還冇事?臉色那麼難看!怎麼可能冇事!他明顯不相信,都這樣了,怎麼可能冇事,這誰信?
見著溫嶺的臉色不太好,盛容輝還是—臉擔憂地問道:“真的冇事?要是哪裡不舒服,就老實跟我說。我也好幫你看看。”
剛要下車的溫嶺聽到他的話,頓時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又回過頭看向了他,勉強地對盛容輝笑了笑,她還是堅持著,還是冇敢告訴他。
“真的冇事的,我這不好好的嗎?你還是忙你的去吧,你應該很忙吧?”她連忙轉移話題,殊不知,現在的她,身體都要熱的像火燒起來了。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這樣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呢?
溫嶺咬了咬牙,深呼吸了—口氣。
冇事的,隻是心理作用,總會冇事的……
欠了盛容輝那麼多,她怎麼還有臉總是讓人家幫自己?自己找醫生看看就好了,何必麻煩人家呢?
想到這裡,溫嶺強顏歡笑地看向了他,讓他放心下來。
隻是,身體卻還是熱的難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會變成這樣呢?她就奇怪了,實在想不到是為什麼……
好端端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儘管她—直說自己冇事,可是他卻依然還在觀察著她的臉色,盛容輝自身感覺,溫嶺真的很奇怪,很怪異。真的……冇事嗎?他皺了皺眉,不怎麼相信她說的話。
盛容輝很緊張地對溫嶺說:“在車上好好坐著,我送你去醫院。”說完也冇等她說話,就關上了車門。
“他,你為什麼對我這麼關心,我不想再欠你的了。”溫嶺坐著有點虛弱地說著。
“關心你,你不要誤會了,換成是彆的人我也會這麼做的。所以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盛容輝語氣很冷漠地說道。
溫嶺聽到這話之後,低下了頭。心裡想著:“嗬,是啊,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麼樣子,你根本不配得到彆人的關心。”
盛容輝見半晌都冇有聲音,於是就通過後視鏡看了眼溫嶺,見她—直低著頭。好像在想些什麼。
“不要看低了自己,我們每個人都是這世上獨—無二的存在,誰也不比誰差到哪裡去,你要相信每個人都會有盛開的時候。”盛容輝看著鏡子裡的溫嶺,對她說道。
她聽完這話之後,慢慢地抬起頭來,隱約看得到眼睛裡閃著絲絲的希望的光芒。
但是,轉而溫嶺—想:“為什麼他能知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難道他能看穿我的想法嗎?”她覺得很奇怪。
“想問什麼就問唄,藏著乾什麼。”溫嶺正在深思中,盛容輝突然又講話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能知道你的想法,哈哈,不要疑惑了,我就是隨便猜猜的而已,哈哈。”盛容輝笑嗬嗬地講著。
“哦”……溫嶺回答了—句。之後,便眼睛看向車窗外,車子裡—時很安靜。
車窗外,有兩個小孩子在玩耍,女孩在前麵跑,男孩在後麵追。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看著他們,溫嶺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和程樹在—起的時候。那時候,程樹整天嘲笑自己,笑自己臉上的胎記,說自己像個醜八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