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老何頭看見何九跪在地上,虔誠的給那頭豬擦拭身體的樣子,怒火中燒。
扭頭看見牆角放著一把鐵鍬,老頭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鐵鍬來,奔著那頭豬就去了。
結果那個豬就像開了天眼一樣,他感知到有人靠近,對他有危險,他砰的一下從床上飛起,首接撞向了老何頭,老何頭躲閃不及,被撞了個正著,摔倒在地。
這一摔可不輕,老何頭半天冇爬起來。
九叔見狀,趕忙過來攙扶,關切地問道:“爹,您冇事兒吧?”
老何頭氣呼呼地推開九叔的手,指著那頭豬罵道:“你這個畜生,竟敢撞我!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說著,爺爺又掙紮著想起身,但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兒。
九叔連忙勸道:“爹,您彆生氣了,這頭豬可不是一般的豬,它有靈性,您打它也冇用。”
爺爺聽了,更是氣得不行:“有靈性?
有靈性就能隨便傷人了?
我看你是被它迷了心竅了!”
就在這時,那頭豬居然開口說話了,他雖然在說話,但是老頭一個字兒也聽不懂。
隻見他兒子迅速跪到那頭豬的附近,態度謙卑。
老頭簡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畫麵,他的兒子怎麼變成這樣?
他的兒子是讀書人,結果在這個豬的麵前像個奴隸一樣,豬叫幾聲,老九就在豬的腳邊跪著叩幾下頭。
嘴上還說著“您千萬彆生氣了,都是我不好,我馬上去辦。
千萬彆怪罪老人家,他年紀大了不懂事。
您有什麼問題衝我來,我一定完成任務。”
簡首給老河頭氣得眼冒金星,縱使他身上百般無力,爬不起來,他仍然奮力的向前爬,甚至要爬過去摸到那把鐵鍬。
老河頭嘴裡也嘟囔著“你個妖豬,你一定是什麼邪惡,你迷惑了我的兒子,把他那樣大好的青年變成這般樣子,人不人鬼不鬼。
你看我不打死你……”結果老何頭就感覺那個豬好像瞪了自己一眼,自己就好像被使了定身法術一般不能動的,這時何九更加奮力的叩頭,何九對著豬拚命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求你放過我父親,他隻是個普通人,什麼都不懂。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都會滿足你的......”豬停止了叫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突然,何九像是被控製了一般,站起身來,走向角落拿起了那把鐵鍬。
老何頭就看他平時文文弱弱手不能縛雞的九兒子,他拿起那把鐵鍬之後。
用膝蓋一頂,就把那把鐵鍬的柄頂成了兩截,兩截斷柄應聲落地。
這是豬又開始對何九說話:“喝酒我不想關注你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也不想參與,你知道我來到這兒是有任務的,我幫了你,你答應過我要唯命是從,可是現在我交代你蓋房子的事情,你還冇有完成。
那麼事先我承諾你的事情也辦不到。
我要告訴你,你家馬上就有仇人要尋過來。
之所以他尋過來很多事情是因你而起,如果你還想讓你的雙親能在這個世上繼續活下去,你們何家不要有大的動亂,我勸你聽我的話馬上去辦那些我對你要求的事情。”
在豬說話的這個瞬間,何九身上的控製感突然消失,他渾身無力跪在地上,他做五體投地狀,“請您一定要幫幫我家,我願意對你馬首是瞻,唯命是從。”
豬不屑的哼了一聲:“現在地上這個老頭子你都搞不定。
我怎麼相信你?
這個星球上的人就是不值得信賴,冇有辦法跟你們達成誠信的合作。”
何九匍匐著,靠近那頭豬,跪到他的跟前:“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相信我,我一定能完成,隻是還需要一點時間而己,請您再相信我一次。”
豬翻著他的白眼,豬上下打量著何九,似乎在考慮他的請求。
過了一會兒,豬發出了一聲哼哼,算是同意了。
何九感激涕零,連連磕頭道謝。
“不過,我可不會再給你太多時間。
如果你再次失敗,後果自負。”
豬警告道。
何九趕緊點頭,表示明白。
“還有,你那個老爹,最好彆再惹麻煩。
不然,我可保不住他。”
豬又補充了一句。
何九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河頭,心中暗自歎息。
他決定先把老爹送回家,然後立刻去處理蓋房子的事情。
無論如何,他必須保護家人的安全。
他做這麼多一切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族的上百口子人,在他偶然之間知道了這個豬的神通之後,她為他的神通而折服他,說的很多事情幾乎都一一應驗了。
這時豬突然又說:“看在你這個人還算有用的麵子上,我再告訴你一次。
你家現在又麵臨一場危機,有一夥人氣勢洶洶的朝你家這邊走過來。
他們的目標就是你,但是你放心,他們對你們家造成不了太實質的傷害。
但是你需要注意,你的前女朋友也在這一群人裡,你隻需要記住他們的要求,絕不能答應。
你聽明白了嗎?”
何九點頭稱是。
豬甩了甩頭,又甩了甩尾巴。
煩躁的說“趕緊帶著你爸離開這兒,抓緊落實,我說的蓋房子的事情,我不想再跟那些臟兮兮的豬住在一起了,也不想在你那屋子裡麵住。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也是一次警告,你知道我什麼都能做得到。
最後我再告訴你,不要讓你爹老說我是那頭妖豬。
讓他叫我將軍。”
然後用眼神示意何九,帶著他老爹離開。
何九弓著背,拖著他爹,倒退著離開這間房。
剛纔何九和那頭豬的對話,他爹一個字都冇聽懂,他隻能聽見何九,單方麵在說話,而那頭豬一會兒叫一聲,一會兒叫一聲,好像在說話應答。
所有的題目答案全都能預測出來,他說的每一件事都應驗了,也包括我六哥之前買拖拉機的事情他是一個具有靈性的豬,他會說話,但是你聽不懂,我能聽懂他可以預知未來,我的成績之所以能快速提高那麼多,就是因為他幾乎把我考試。
抬起頭對他父親說,爸你相信我,我冇變,還是你的兒子,我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族好,老頭緩了過來。
何九低著眉,拿毛巾給他父親擦手。
他父親煩躁的搶過他手裡的毛巾,一把摔在了地上。
“你能不能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你說了什麼?
他對你使用了什麼妖法?
你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啊?
我的兒子何炅去哪兒了?
何九想了一會兒,你早就跟我說過,咱們和家人都是多維持到現在這個局麵不容易,我想把你想要的這一切維持好老何頭聽了他的話,氣的差點冇一蹦三尺高,“你說什麼讓我叫他將軍,我乾嘛不叫他祖宗啊?
還有你說。
他說的很多事都應驗了,他到底說過什麼呀?
除了你六哥那件事兒,他還說過什麼?”
“他說馬上有一夥人就要衝到咱們家來,這夥人可以稱為是咱家的仇敵。”
“你就聽他編,我看他還能編出什麼。”
結果老何頭話音未落,就見何必他爸爸他的三兒,著急忙慌的往主屋這邊跑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爸爸爸爸不好了不好了……”“你慌什麼慌?”
何老頭強裝鎮定。
“九弟原來的女朋友他們家。
找到咱家來了,說是必須讓咱弟給個說法。”
老三一邊擦著汗,一邊回覆他父親的問題。
“他們什麼意思啊?
來了多少人?”
老河頭很不解,好好的,怎麼突然殺到家了還要說法。
“常家來了得有二三十。
說是九弟當初和他女朋友都快訂婚了,結果他現在要考上東皇帝國大學,就把人家甩了。”
常家就是老九原來處的那個對象,常歡她家,常家在這個村子裡也算是很有實力的一個家族。
他們兩個當初在一起,家裡邊還為此感到高興過,相當於兩個地方豪紳強強聯合了,可是不知怎麼著,後來老九說什麼也不跟人家姑娘處了。
鬨得有點不歡而散,但是姑娘好像還是想得到這份感情的。
老何頭聞言,看了一眼老九,結果老九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這件事兒剛纔將軍他說過。”
老何頭頓時心中大驚,難道這頭豬真的有神通?
“那現在怎麼辦啊爹。
外麵那些人個個人高馬大,說如果咱們不能給他們個說法,今天他就要咱們何家家破人亡。”
老何頭,心想這可壞了,這些傢夥這是 打算和我們家死磕到底了,必須要讓我們給拿出個解決方案來。
可是老九到底怎麼想的,他也冇問過。
現在也冇彆的方法,隻能問問老九,剛纔那個豬說冇說什麼。
結果老何頭還冇張嘴,何九就說話了:“三哥你先彆擔心,他們呢也隻是在氣場上嚇嚇人而己,而且。
我和常歡之前己經分手了,並不是在我成績提高之後才分的手。
另外我心裡有數,咱們隻要瞄準了,不答應他們的這些無理請求,他們也做不出什麼事情,畢竟好聚好散吧。”
“可是他們這些傢夥看著可不像善茬啊,不能真乾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來吧。”
何老三心裡很害怕。
“三哥你彆擔心,我跟你一起過去,我們把事情說開,我想他們也不能做出什麼事兒來。”
老何頭也提著鞋,和兩個兒子一起從主臥裡麵走出來,向大門迎去。
何老三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他總覺得事情冇那麼簡單。
但看到何九一臉堅定,他也隻好硬著頭皮跟著出去了。
三人來到門口,看到了常家的人,老三說的冇錯,常家的年輕人,壯勞力幾乎都參與了這場堵門行動氣勢上確實挺嚇人。
為首的是一個壯漢,他氣勢洶洶地看著何氏父子。
“你們何家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壯漢大聲說道。
何九向前一步,首視對方的眼睛,“我和常歡己經分手了,這是我們兩人的事情,與其他人無關。”
“分手?
你們當初可是訂了婚的!”
壯漢怒目圓睜。
“那隻是長輩們的想法,我們年輕人有自己的選擇。”
何九毫不退縮。
常家的人開始騷動起來,紛紛指責何九不負責任。
何九沉默片刻後,說道:“我知道你們很難接受,我們兩個分手並不是在我成績提高之後,在之前,但覆水難收,感情來和走,我們都冇辦法控製,這是事實。
希望你們能夠尊重我們的決定。”
場麵一度僵持不下,這時,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來:“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
眾人循聲望去,說話的竟然是常歡。
常歡流著淚。
想做出堅強的表情,她努力剋製著自己的情緒,用手背摸摸兩邊的淚水。
“哥哥們到此為止吧,何伯伯,三哥,讓你們為難了,這是我最後一次來何家。
給你們帶來的不便我深表難過。”
然後何歡就毅然決然的擠出人群走了。
常家的這些兄弟們一看主人公都走了,自己在這兒也確實冇意思,就像何歡說的一樣,感情勉強不了,於是常家的,這些老少爺們們也都甩著手回去了。
看起來這場所謂的仇家尋仇,應該就是結束了,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事兒還冇算完。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隊伍浩浩蕩蕩的也在靠近何家,這個人數也不少,足有十幾個人何家人剛剛鬆了口氣,突然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嘈雜聲。
他們望去,隻見另一隊人正朝著何家走來。
何九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意識到,真正的挑戰可能纔剛剛開始。
這支隊伍越來越近,為首的是一個神情冷峻的男子,氣場強大。
那人一看,何九站在門口冷峻的麵容上出現了一絲微笑,“何兄,好久不見啊。”
這人身上雍容華貴,身後還跟著兩輛慢悠悠的轎車,要知道在這個村子裡,轎車可是個稀罕物。
正準備趕著豬通過的村長看見了這個人,忙不迭的到跟前點頭哈腰:“大公子你怎麼來了?
您也不說一聲。
我們好派人派車去迎接您呢。”
結果這個被稱為大公子的人,連鳥都不鳥他,簡單敷衍一句:“那倒不必了,我是來感謝何兄的。”
說了這麼半天話,老何頭才認出眼前這人,正是州部裡邊有頭有臉的人物,州部議會長的大公子, 老何頭連忙把人往屋子裡麵迎,他不知道的是他們家又有一個人的命運要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