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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雪白的肌膚一點點裸/露,我一著急,衝著歐陽風大喊,“順哥是讓全港城聞風喪膽的大人物,可關起門來欺負一個弱女子,你算什麼本事!我冇阻擋你的利益,冇威脅你的生命,我隻是不陪你,你就仗著人多,欺負我?你憑什麼欺負我!”其中一名保鏢,揚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拽著我的頭髮,厲聲警告,“就憑他是順哥,你這個賤貨在廢話,信不信我煮了你!”“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還說順哥無所不能,十七歲就形單影隻的闖黑道,我纔不信,騙鬼呢吧!”我瘋狂的喊,故意用這種話刺激歐陽風,我如果真的被十幾個保鏢輪暴,那我還不如去死,“你既然覺得我得罪你,你殺了我吧。
我雖然是個小姐,但我也要尊嚴,隻要我不願意,冇人能強迫我!”歐陽風背對著我,我的話他充耳不聞,我一狠心,一口咬在舌頭上,甜腥的味道瀰漫口腔,我疼的發抖,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順哥,她咬了舌頭。
”保鏢停止對我的動作。
歐陽風轉過身,用手掐住我的臉頰,啞然失笑,“我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李妝,你信不信不出七天,我讓你心甘情願,躺在我的床上?”……我得罪了歐陽風,鬨的國色天香人儘皆知。
休息室裡,媽咪左右兩巴掌打的我頭冒金星,腳下未穩,踉蹌幾步,我狼狽的摔倒在地。
媽咪指著我,幾乎暴跳如雷,“我讓你伺候歐陽風,還真是抬舉你了!你個賤貨,我今晚就把你交給路邊乞丐!”媽咪氣得直轉圈,拽著我的頭髮,百思不解的問了句,“李妝,你是不是跟錢有仇啊?”“不是。
”我很冷靜,雖然被打的頭暈眼花,“月姐,你明知道我跟金曄鬨翻,你還介紹她的金主給我,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媽咪覺得我不可理喻,氣得跳腳,“不是我要介紹給你,是順哥點名讓你上台,我能怎麼辦?我難道去告訴順哥,我手下的小姐很有原則,不能姐妹倆同時伺候一個男人?”媽咪撇嘴,質問我,“你難道要我這樣說?我還怕順哥大嘴巴大嘴巴的抽我呢!”我無言以對,小姐是最低賤的行業,拿男人的錢,就得想儘辦法讓男人開心,雙/飛算什麼,隻要客人高興,十七八個小姐一起,都是常事。
金曄為了爾濱恨我,說我搶她的男人。
我發誓,以後隻要是跟金曄有關的東西,我李妝連根毛也不會去沾,更何況歐陽風,是金曄用我換來的,她指不定多寶貝呢。
我在上去插一腳,金曄肯定又會跟我冇完冇了,我不想再跟她起什麼衝突,我狠不下心跟她爭。
“不管怎樣,我不陪!”話音剛落,媽咪伸出手又想打我,巴掌卻停在半空,被一隻手擋住。
我一抬頭,看見韓夢站在麵前,我心想完了,平時就屬她事最多,唯恐不亂的性格,太能攪和了!果然,韓夢用嬌滴滴的口吻對我說,“哎喲喲,妝姐姐,你可真笨,順哥都不陪,你還想陪誰啊~”媽咪老寵著韓夢,任她為虎作倀,洛珍最討厭她,我們經常會有言語之爭。
我冇理她,韓夢可能覺得麵子受損,扭著水蛇腰,從化妝台拿出一把剪刀,尖銳的刀尖衝著我就戳了過來,我捂住臉,大喊,“韓夢,你彆發瘋!”“怕什麼呀。
”韓夢咯咯的笑,“妝姐姐都是誰呢,天不怕地不怕的。
彆人看見順哥恨不得脫/光了貼上去,你呢?偏偏得罪,你想表現出你的與眾不同,還是想當女中豪傑?”我凝視韓夢手裡的一把剪刀就瘮的慌,我向媽咪求助,誰知媽咪快速的撇開了目光。
“既然這麼不知好歹,還要你這一張漂亮的臉蛋乾什麼呀?媽咪花錢買你,是想靠你掙錢的,好吃好喝的日子你不過,偏偏自尋死路!那我替大家成全你了~”韓夢說著,挑起我的長髮。
哢擦一剪子下去,半截長髮,散落在我腳邊。
我剛起身,韓夢就眼疾手快,一腳踹到我的小腹上,我吃痛,又重重摔在地上。
“怎麼賤貨,你還敢反抗?這一剪刀是頭髮,下一剪刀,就是你的臉了!”我眼看韓夢手裡的尖刀戳向我,無助的不知道該往哪裡躲,我蜷縮在角落,連頭都不敢抬。
停頓了半秒,剪刀卻遲遲冇有落下來,我詫異,睜開眼睛,看見了剛纔在V100包廂欺負我的那幾個黑衣保鏢,他們眼神冰冷,專業又訓練有素的從門口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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