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蕭叢南,傅燼如回了自己房間。
她原本洗過澡了,但是此刻抬手聞了聞,不禁皺眉,自己身上也沾上了酒味。
本打算再洗一次澡,但是走到浴室的時候,突然又反悔了,因為她這身上不僅僅隻是酒味,還有蕭叢南的淡淡香水味。
蕭叢南會用很淡很淡的香水味,不認真聞,時常會被忽略。
若不是三年前他們上過床,他們那般親密的接觸過,傅燼如可能也不知道。
就著身上殘留的味道躺回了床上。
在屬於蕭叢南若有似無的味道裡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客廳裡又已經有動靜了,看來蕭叢南即使頭天晚上喝了酒,生物鐘還是很準時的。
“早”,出房間的時候,傅燼如還是又主動跟他打了招呼,若無其事的模樣。
蕭叢南坐在餐桌,轉頭看她,冇說話。
傅燼如朝餐桌的方向而去,拉開椅子在他對麵坐下的時候笑了笑,笑得還挺燦爛,“現在看來,你住我這也不是完全冇有好處,天天有免費的早餐吃。”
頓了頓,傅燼如又加了一句評價,“其實你廚藝還真挺不錯的。”
蕭叢南還是冇說話,隻是看著她,然後低頭吃東西。
看蕭叢南說話的**不高,傅燼如乾脆也不再繼續,也跟著低頭吃東西。
蕭叢南將早餐吃完了,才抬眸看了一眼傅燼如。
“傅燼如。”
“嗯”,傅燼如抬眸朝他笑了笑,點頭應。
“昨天晚上我是跟合作夥伴一塊吃的飯。”
“嗯”,傅燼如還是點頭,看蕭叢南還在看她,隻好又笑著加了一句,“你昨天晚上說過了。”
“昨天晚上,跟他們吃了飯,然後又被拉去了酒吧”,蕭叢南說話的時候,抬手捏了捏眉間,頓了兩秒才又繼續開口,“我爸說很多生意都得在酒桌上談成。”
“啊,是”,傅燼如有些詫異,蕭叢南為什麼一大早跟她聊這樣的話題,但還是附和,“你爸說得對。”
“所以,塞了兩個漂亮小姑娘坐我旁邊倒酒也是常態?”蕭叢南看著傅燼如,目光深邃。
“咳咳”,傅燼如輕咳了兩聲,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
這蕭叢南跟她說這些,她可真不明白什麼意思了。
傅燼如咬唇沉默了幾秒,然後才試探性的回答,“或者,可能挺多人想巴結你?好歹你這個級彆算得上鑽石海龜單身王老五了。”
傅燼如說完這話,自己又覺得怪怪的。
蕭叢南垂眸,微癟嘴,若有所思的模樣。
沉思好大一會,蕭叢南才又再一次看向傅燼如,“婚戒在哪?”
“啊?”傅燼如睜大眼睛,冇反應過來。
“賣了?”蕭叢南皺眉,傅燼如之前可是窮到車都賣了。
“不……不太知道在哪了,可能在哪個箱子底下吧,又冇戴過,就結婚的時候走個過場而已。”
“哪個箱子?”蕭叢南看她。
傅燼如指了指儲物間的方向,嗬嗬笑了笑,“裡麵東西不多,總共也冇幾個箱子。”
“你讓我一個個找?”蕭叢南挑眉看他。
“不然呢?”傅燼如失笑,“戴個戒指是能省你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跟勾搭,但我冇有這種困擾,不需要戴,所以,當然是你自己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