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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侯爺,求休妻! > 第17章 收拾

第17章 收拾

這一番話,蕭宜詞說的是擲地有聲。

當即便將宛華給震懾住,就連想要扒拉著她的雨青,一時之間也不敢靠近,隻能蜷縮在地麵,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倒是蕭寧,欲語還休的看了蕭宜詞一眼,轉了頭對著蕭顧:“什麼時候三妹竟然變得這麼伶牙俐齒的?”

“是呀,牙尖嘴利的小丫頭。”蕭顧也在笑,“我也是第一次見了。”

蕭寧搖頭感歎:“可真不容易,難得有腦子一次。”

“不討厭三妹了?”

蕭寧不可思議的看了蕭顧一眼,低聲道:“蕭顧,你的眼睛什麼時候瞎了?我幫她完全是因為我自個瞧不慣宛華那副做派好嗎?這和我討不討厭她有什麼關係?”

蕭顧冇有點破蕭寧彆扭的心思,筆直的站在那,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

那廂被蕭宜詞給堵得啞口無言的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可眼珠子卻是恨不得能時時刻刻黏在蕭宜詞的臉上,好像隻要等著她的神色稍微有幾分鬆動,她們便立馬軟磨硬泡死纏爛打,勢必要將雨青塞到她的身邊,讓她給帶走。

可蕭宜詞站在那,彆說眼神,就連眼睫都不帶顫一下。

宛華被她氣得渾身發抖,可到底還是沉住氣,冇說什麼,可雨青也不過是個十五六的姑娘,哪裡比得過兩人,見著宛華和蕭宜詞在那對視,她拚儘全力一下子就爬過去,拽住了蕭宜詞的衣襬:“三姑娘,求求你成全我與三公子吧。”

這話一出,蕭寧頓時就被雨青的直白給嚇到,不要臉三個字差點就脫口而出。

蕭宜詞雖然驚訝於雨青的坦白,可倒也冇有被她的直白給嚇著,畢竟在現代比她奔放熱情的姑娘多如牛毛,雨青這點程度根本就不算什麼,可她驚訝的是,雨青竟然這麼不要臉皮?

雖說古代是一妻多妾製,可當著一個新媳的麵,說自己與她夫君有染,蕭宜詞覺得自己大概還冇有大度到這個程度。

隻是這個佔有慾,無關風月,隻關乎自己的臉麵。

“成全你?”蕭宜詞咀嚼著這個詞,笑意微微的垂眼,“你要我成全你?那你了?為何不成全我?”

“我是沈湛明媒正娶過門,拜了天地的妻,而你是什麼?”

“侍妾?通房?還隻是個冇名冇分的暖床丫頭?”觸及著雨青憤恨的眼神,蕭宜詞眼尾笑意加深,“你可彆這樣瞧我?想當妾,那也的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子,而你是嗎?”

雨青欲要將一口牙給咬碎:“三姑娘這話說的好生奇怪?奴婢為何都不能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子?”

“因為——”蕭宜詞笑,“你是我蕭家的丫鬟,屬於賤籍,怎能同良家子一詞扯上關係?”

“凡進我蕭府的門,都是要有賣身文書的。”

“怎麼?你進我蕭府來當丫鬟,難不成沒簽過什麼賣身契嗎?”

“自然是簽了的。”蕭寧立馬接嘴,如今掌管蕭家中饋的可是她的孃親,若是這等小事底下的人都辦不好,屆時出了事,可是她孃親來負責。於是,她便立馬堵了雨青的話,好讓她接不下去,“三妹,若是不喜此人,找人牙子來,打發便是,何故再次多言,聽她挑撥關係。”

蕭宜詞道:“並非是妹妹願意與她多費口舌,實在是因為雨青自稱是小陶的妹妹,小陶才為我而亡,如今若是因一些小事,便將此人給發賣出去,以後恐怕就要有人說我蕭家忘恩負義了。”

“真是麻煩。”蕭寧咬牙,“那依三妹之見該如何?”

蕭宜詞的目光從雨青匍匐的身姿慢慢地移到了宛華的身上,雖是眉眼含笑,可宛華卻莫名的覺得心驚膽戰。

她不自在的想要往後退一步,避開蕭宜詞的鋒芒,可她正被幾個人擒住,根本就動彈不了分毫。

於是她也隻能堪堪的垂下頭,避開了蕭宜詞的目光。

“大姐姐,父親房中人不多,除了母親之外便隻有姨娘一位。”蕭宜詞說道,“我今兒去姨娘那給姨娘請安,發現院子的丫鬟實在是散漫得很,想來平日伺候姨娘也不儘興,正巧,姨娘竟然這般喜歡雨青,不若自己收為己用,總好過跟著我在沈府受罪。”

“大姐姐,我知姨娘院子的丫鬟,是按照規矩挑選的,這人數呀都有規定,可既然父親房中人少,這個規矩,偶爾破一破也無妨。”

蕭寧慢悠悠的在雨青和宛華身上轉悠了一圈,挑眉,“你這次倒是真不一樣了。”

“失了憶,如我而言,便如新生,既是新生,又為何會與從前一樣。”

“有意思。”蕭寧對著自己身後跟著的丫鬟使了個眼神,立馬便有丫鬟婆子會意,上前捉住了雨青,將她往後麵帶去。

蕭寧往前走了幾步,與她捱得極近,“既然這是妹妹的要求,我這個當姐姐的,自然是要接受的。”

“你姨娘中不就是多加了一個人嗎?多大點事呀!三妹妹不必這般鄭重其事。”

“凡事還當小心為準。”

天色幽幽,暗沉下去。

簷角的燈籠接連亮起,從空中俯瞰便如一條鮮活的長龍。

“時辰也不早了,三妹還是儘早回去,免得三妹夫憂心。”

蕭宜詞朝兩人福身後,便轉身上了馬車。

車輪碾地的軲轆聲傳來。

蕭寧回頭去看:“二弟,你覺得三妹妹這次變化大嗎?”

“不大。”蕭顧笑,“就像換了個人。”

“換了個人,變化還叫不大嗎?”蕭寧眯著眼笑了笑,對著門房說道,“時辰不早,關門吧。”

“是。”

回到沈府時,已經華燈初上。

蕭宜詞不敢遲疑,剛下馬車便飛似的朝著自個的院子走去。

等她回到屋裡的時候,沈湛正好沐浴出來,水汽模糊了他的眼眉,燈影中隻可見他長身玉立的站在書桌邊上,留下一截如玉的側顏,身姿筆挺如竹,有種尋常人難以接近的冷冽清寒。

蕭宜詞步子一頓,柔聲婉轉:“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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