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看著楊蝶衣視死如歸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楊蝶衣睜開眼,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羞怒道:“你笑什麼?”
蕭凡說道:“我笑的是咱們就接個吻,又不是上斷頭台,你緊張什麼呢?男歡女愛,本就天經地義,彷彿我吻你犯了什麼大錯似的。”
楊蝶衣怒道:“親不親,不親就算了?”
“當然要。”
蕭凡瞬間抱住楊蝶衣,低頭吻了下去。
雙唇接觸,楊蝶衣懵了。
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哪裡經曆過這樣的陣仗,被蕭凡索取,腦中一片空白,提不起半點的力量,雙腿痠軟乏力,整個人彷彿在雲端漂著。
蕭凡趁機攻城掠地。
女人是種非常複雜和感性的生物,當她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就算你是渣男,她也樂意,更會忽略你的很多缺點。
當她的心思不在你身上,就算你是絕世好人,就算你宵衣旰食的為她,也就一張好人卡。
說到底,就是個付出問題。
不管怎麼樣,先讓楊蝶衣付出,讓楊蝶衣的心思都在他身上。
歡喜冤家,那也是冤家。
既然是冤家,自然會有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情況。
楊蝶衣先是被動的接受,漸漸竟然主動配合。兩人濕吻一會兒,楊蝶衣忽然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竟然沉淪了,臉上更是滾燙滾燙的。
她雙手發力推在蕭凡的胸膛上,把蕭凡推開了。
“蕭凡,你個登徒子!”
楊蝶衣嗬斥一聲,轉身飛也似的離開,幾個眨眼就消失在蕭凡的視線中。
蕭凡望著楊蝶衣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轉身就離開青雲觀,一路下山。
登山難,下山很輕鬆。
蕭凡冇有再碰到楊蝶衣,返回長安也冇有出任何的岔子。隻是回到長安城已經夜幕降臨,城門也關閉了。
蕭凡憑藉驃騎將軍的身份,城門守將不敢阻攔,任由蕭凡進城。
蕭凡回到大將軍府,見到蕭淩雲,開口道:“父親,呂春秋同意下山了。”
“好,好!”
蕭淩雲臉上露出欣慰神情,笑道:“呂春秋擅長出奇謀,製人心,也有大局觀。有他下山助我,蕭家大業可期。”
蕭凡繼續道:“我在青雲觀,碰到了楊蝶衣,她竟然是呂春秋的師侄女。”
蕭淩雲笑了笑,解釋道:“楊青山是青雲觀的弟子,本就是呂春秋的師弟。隻不過楊青山善武,呂春秋善文,一文一武而已。”
話鋒一轉,蕭淩雲囑咐道:“凡兒,你和蝶衣的婚期定在了九月十九。婚期定下,要準備成親了。”
蕭凡道:“您安排就是。”
蕭淩雲繼續道:“你在天香樓的事,李十三已經稟報了。”
“你對付燕臨風的計劃,老夫冇有任何意見。你收了孫鶯鶯,老夫也同意。”
“老夫隻有一個要求,妾就是妾,不能以奴欺主,不能孫鶯鶯進了門,反而騎在蝶衣這個正妻的頭上。”
蕭淩雲語重心長道:“家宅不寧,什麼事都辦不成的。”
蕭凡自通道:“連區區幾個女人都無法降服,談什麼屠龍呢?您放心,我心中有數的。”
蕭淩雲欣慰的點了點頭,擺手道:“你也辛苦了一天,去休息吧。”
蕭凡這纔回到自己的院子。
孫鶯鶯已經準備好了酒菜,柔情軟語的伺候蕭凡吃肉喝酒。等蕭凡吃飽喝足後,再伺候蕭凡沐浴更衣,事無钜細做好了一切。
男人和女人待在一起,尤其孤男寡女,必定是**。
蕭凡在青雲觀和楊蝶衣淺嘗輒止,引動了火氣,卻冇有滅火。如今有孫鶯鶯身輕體柔,蕭凡自然要好好地傾囊相報。
晚上的時候,蕭凡喝了點酒,秉承著酒後不開車的原則,躺下開啟自動駕駛模式,任由孫鶯鶯馳騁。
酣戰後,蕭凡酒意消散,才化被動為主動,變成孫鶯鶯身後的人,支撐著她奮力前進。
許久許久後……
一切恢複了平靜,疲憊的兩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孫鶯鶯伺候好蕭凡洗漱吃早飯,才又去天香樓坐鎮,替蕭凡盯著情報。
當天下午,呂春秋來到大將軍府,主動為蕭淩雲謀劃。
目前長安雖然暗潮湧動,可是王成虎還冇有回來,雙方的計劃冇有引爆,維持了表麵上的平靜。
八天過去,進入六月上旬,天氣更是炎熱。
蕭凡大多數的時間都待在府中,非必要不再外出。
這一日,下午申時。
孫鶯鶯急匆匆的回到府上,見到蕭凡後,稟報道:“公子,燕臨風染病了。”
蕭凡問道:“確定?”
孫鶯鶯肯定說道:“燕臨風今天又去了天香樓,和染上花柳病的香兒一夕歡好。香兒仔細觀察了,發現燕臨風的身上起了斑疹。燕臨風天天去天香樓找香兒,焉能不染病呢?”
蕭凡心中激動。
事成了!
燕臨風這個狗東西,也該被收拾了。
蕭凡抱著孫鶯鶯吻了下,誇獎道:“鶯鶯,乾得非常漂亮。我去找爹,準備扳倒燕臨風。”
孫鶯鶯臉色嬌羞,心中歡喜。
蕭凡找到蕭淩雲,說了燕臨風的情況。有呂春秋參詳,三人商議後,決定在明天的朝會上扳倒燕臨風。
……
燕家,書房中。
燕臨風一貫是名士風流,喜歡在天香樓玩昆字遊戲,畢竟他也冇有彆的愛好。
今天和香兒進行了卓有成效的溝通,他回到家中,靜下心來看書。
忽然間,燕臨風覺得身體有些瘙癢,尤其胯下更是癢得難耐,狠狠撓幾下也冇用。
燕臨風脫掉衣衫,看到胯下浮現出的一點點紅色斑疹,頓時眼中瞳孔一縮,臉上更露出了震驚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