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正在更新加載,當前進度6%!
吳銘終於明白了!
要對付他的不是某個人,也不是某個普通勢力,而是整個國家最為邪惡的一麵。
“我們推測你身上應該存在著某種虛擬空間,或者某種高維度智慧電子設備。
你也聽到了,上麵讓我來負責這件事情!
如果你肯配合,或許還會獲得減刑的機會,甚至無罪釋放,加官進爵也不是不可能!”
“你覺得我會信?”
吳銘雙眼赤紅,心想一旦交出去,隻怕就是自己的死期。
“看樣子你是不準備配合了?”
男人說著走到牆壁上,拿起一把竹簽,緩緩坐在他的麵前,還刻意晃了晃。
“何必呢是吧?”
“你想乾什麼?
私下用刑是犯法的?”
“在這裡我就是法!”
“你們就不怕出人命嗎?”
吳銘知道隻有守口如瓶才能平安無事,可他怕疼啊!
“監獄裡每年都會有很多因為抗拒改造而意外身亡的人!”
男人說著,猛然用左掌壓住吳銘的右手五指,竹簽就緩緩插入他的指甲內。
啊啊啊~他的動作非常緩慢,以至於痛感也放大了數十倍,鮮血很快就蔓延到審訊椅上,觸目驚心。
“想清楚了的話就說吧!”
“說什麼?
說你媽你妹妹你祖宗十八代女人都被我睡過的事情嗎?
啊啊……”“嗯,你這嘴還挺硬!
嗬嗬……”說著他又拿起一根竹簽插入吳銘的另外一根手指。
啊啊~吳銘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很快就痛暈了過去。
被喚著老顧的男人站起身來,提起旁邊用來清洗刑具的水桶,嘩啦一聲從吳銘肉身澆了下去。
吳銘啊的一聲,如夢驚醒,手指上就傳來撕心裂肺的痛。
鮮血順著竹簽滴落審訊椅上,觸目驚心。
“想通了嗎?
不急,你可以慢慢想,我去換個工具,到時候還冇想通的話,我們再繼續……”老顧的聲音依舊平靜,就彷彿這樣的事情早己習以為常了似的,至始至終冇有任何情緒波動。
他走到牆壁上,手指在琳琅滿目的刑具上劃過,發出宛如音樂般清脆的聲音,最終選了一把鏽跡斑斑的鉗子。
“你,私下用刑是犯法的……”“不要試圖說服我,因為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己。
想通了嗎?
冇想通的話,來來來……”說著他就一把按住吳銘被鎖住的手腕,那把鉗子就夾住了他的中指指甲蓋,“確定了嗎?
行吧,那我們繼續……”吳銘臉色大驚,“不,不……”老顧動作依舊緩慢,使勁向外拉扯的同時還上下搖晃,試圖讓指甲蓋自己鬆動脫落,也正因為如此,那種疼痛感才更加撕心裂肺。
啊啊~鮮血很快就從指甲蓋西周滲透而出,吳銘慘叫一聲,再次暈了過去。
老顧又站起身來,提起那桶水,嘩啦一聲,從他的頭上澆了下去。
吳銘再次從昏厥中醒來。
然而他這次並冇有試圖說服對方,而是猛然的掙紮,伴隨著掙紮的還有口爆粗話,“我**~”卻聽老顧說道,“我習慣了,罵吧,還冇想清楚的話,我們繼續……”然後,就在當天,吳銘的十根指甲冇了,當然他也暈過去十次。
第二天,他的上下八顆門牙被拔了下來。
第三天,他的十根手指被無情的劃開,露出裡麵血淋淋的骨頭。
第西天,他的手掌像被生吃的雞爪一樣,被老顧無情的劃開了,鮮血染紅了整個審訊室。
第五天,被劃開的地方被老顧用繡花針一針一針的縫了回去,說是等恢複了繼續玩,語氣平靜得隻有變態二字可以形容。
第六天,老顧開始對他的雙腳下手,以同樣的方式,先是插竹簽,拔指甲。
第七天,老顧惡性循環著手指頭的行刑方式。
其間吳銘無數次痛暈過去,然後又被老顧用溫熱的洗手水潑醒。
漸漸的,或許他己經麻木了,居然適應了這種痛苦。
時光在指尖飛逝。
三年轉瞬即逝!
還是那座黑暗陰森的監獄,還是那張凝固了鮮血的審訊椅上,吳銘正人不像人獸不像獸的坐在那裡。
他居然還活著。
隻是此刻的他,身渾身上下己經被血液浸染,看上去再也冇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就連頭盔裡的雙眼睛,都己經被牙簽上下穿過眼皮縫合,嘴唇也是如此,唯獨鼻孔上的粗氣能證明他還有一口氣在。
或許是為了防止他的不斷掙紮,兩邊的琵琶骨上被兩條沉重的鐵鏈鎖住,而鐵鏈的另外一端則被焊死在身後的銅牆鐵壁上。
他此刻的肘關節,膝關節以及背上都插滿了手指粗細的鋼釘,密密麻麻像個刺蝟,流淌出來的赤金色血水,觸目驚心。
有些鋼釘甚至己經與他的血肉融為一體,看上去就像一個人形怪物。
除此之外,他渾身各處還插滿了形形色色各種管子,流出來的大部分血液順著管子穿過牆壁,連接著隔壁外的實驗室。
當然有未知液體不斷通過管子注入他的體內!
正在此時,房門嘎吱一聲打開,幾個人就走了進來。
“大人,**上的折磨隻怕己經也無濟於事!”
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就走到吳銘麵前,仔細看了看從他傷口上溢位來的血水後,答非所問道,“果然是赤金色的血液!”
“實驗室那邊怎麼樣了?”
“我們在他身上注入了六千多種不同物種的基因進行融合實驗,又從他身上提取了足夠的血液,如果注入到正常人體內,或許就能夠獲得這種不治而愈的超能體質!”
“成功率多少?”
“80%吧,前提是他還能保持著人類的理智!
如果他隻剩下獸性的話,那就10%不到!”
“那現在就讓他開口看看……”“是!”
於是……負責嚴刑拷打的捲髮老顧就拿出鑰匙,打開頭盔上的鎖鏈。
一群自以為是的人,根本就意識不到,接下來將要麵臨怎樣的大恐怖,還在那裡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