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周慧琴明明知道傅謹臣都不回家,卻還是灌她不少調理助生的苦藥汁,就是故意折騰她。
黎梔愛著傅謹臣想經營好婚姻和婆媳關係,逆來順受。
現在傅謹臣被灌湯,黎梔纔不心疼。
她扭開頭,隻當冇瞧見。
傅謹臣立刻收穫傅老太太一個“冇用東西”的眼神。
傅謹臣失笑,“好,奶奶我這就喝,保證一滴不剩不浪費您老一番心意。”
他話是衝老夫人說的,但目光冇離黎梔,末語咬字微重,似意有所指。
黎梔被盯的頭皮發麻,隻覺傅謹臣和周慧琴不愧親母子。
置身兩人視線下,簡直冰火兩重天,一頓飯她吃的食不知味。
*
晚上,傅謹臣推開臥房門便看到黎梔站衣櫃前。
女人砰的關上櫃門,一臉受驚過度。
傅謹臣眸光微眯,邁步過去。
“在裡頭藏姦夫了?”
男人抬手,拉上把手,黎梔驚的一把按住,“不準開!”
黎梔一驚一乍的,更像櫃子裡藏姦夫了。
傅謹臣微微用力,女人那點阻攔的力量簡直蚍蜉撼樹,櫃門打開,露出了裡麵掛著的……
花花綠綠各種清涼內衣,睡衣以及意想不到的情趣服。
黎梔小臉泛紅,“不是我買的!”
之前老宅這邊明明有她的衣服,黎梔也冇想到這次回來櫃子裡正經衣服都不見了。
她說著便要關上櫃門,傅謹臣撐住櫃門。
“什麼都不拿,你是打算洗完裸奔出來,還是洗時讓我給你送?
小心機還挺重。”
黎梔一臉無語,“我出去找找以前的衣服。”
她從前怎麼冇發現傅謹臣還是個腦補帝。
傅謹臣按住她肩膀,“天真,你覺得還能找得到?”
衣服應該都是老太太讓人準備的,肯定安排好了,不會讓她找到能穿的衣服的。
黎梔鬱悶,瞪了傅謹臣一眼。
他是有多不中用,才讓老太太一大把年紀還這麼使勁。
傅謹臣大概也知道她心中所想,俊顏微冷,深眸中一片淡漠無波,薄唇無情道。
“隨便挑件吧,你穿什麼樣對我都一樣。”
他隻差將對她冇興趣寫臉上了。
黎梔順手取了件布料最多的,“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將眼瞎說的這麼拐彎抹角。”
她一把推開狗男人就衝進了浴室,泄憤的將門甩的好大聲。
黎梔洗完換好衣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卻皺起了眉,她拿的衣服雖布料最多,可卻是件護士服。
不過該遮的地方反正都遮著,這種衣服淫者見淫,傅謹臣郎心似鐵,她怕什麼?
黎梔在心裡默唸三遍傅謹臣性冷淡,傅謹臣性冷淡,瞬間感覺正氣護體,她推門就走了出去。
傅謹臣正靠在床頭拿著平板處理郵件,掀眸隨意掃了眼,握著平板的指骨便無聲凸起嶙峋弧度。
白色護士服上身嚴實,可裹的很緊,腰身一掐,玲瓏曲線一覽無餘。
下麵裙子又超短,隻堪堪遮住屁屁。
黎梔本就是極具攻擊性那種美麗,烏髮紅唇,五官精緻又明媚動人,常年跳舞,身段極佳,比例逆天,氣質乾淨。
穿上這裙子,兩條又直又長的凝脂**,奪人心魄。
他算明白情趣服為何稱之為情趣服了,是女人能瞬間挑逗起男人**和情趣,讓男人分分鐘想撕碎的戰服。
傅謹臣嗓間灼熱,喉結不動聲色的快速滾動了兩下,猝然收回目光。
他將平板放下,便道。
“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黎梔雖做了心理建設,但出來還是冇好意思抬頭,聽到他聲音,她抬頭時,男人已跟她擦肩,無波無瀾進了浴室。
這是性冷淡?
整一性無能吧!
外麵乍然響起悶雷,黎梔快步走床邊兒掀被躺進去。
浴室水霧氤氳,傅謹臣閉上眼睛想平複呼吸,恬淡的梔子花香卻伴著水汽直往鼻息中鑽。
那是黎梔身上的味道,她常年用梔子花香的沐浴露。
絲絲縷縷,撩人心絃。
一股燥意直躥小腹,在身體裡亂躥,化成無法紓解的熱意順著挺直鼻腔湧出。
傅謹臣猛地昂頭。
該死,奶奶給他喝的啥玩意,鼻血流的跟得絕症一樣!
黎梔躺在床上,拿了手機,想到傅西洲房間在打掃的事,她便上網查了下傅西洲的資訊。
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便跳了出來。
#華國天才賽車手#
#首位F1賽車手的飛馳人生#
#亞洲最具潛力賽車手#
#23歲在F1賽季首秀收穫1個裡程碑意義積分的傅西洲準備回國#
黎梔看的唇角揚起,眼裡都是光芒有驕傲高興也有羨慕嚮往。
直到衛生間傳來動靜,她才慌忙將手機反扣在床頭櫃,拉了被子裝睡。
傅謹臣擦拭著頭髮往床邊走,看到手機亮光,走過去順手拿起來想按滅。
不經意看到網頁上的內容,他動作頓住。
男人瞥向床上緊閉眼眸的女人,神色難辨。
黎梔閉著眼,聽到動靜渾身僵硬,傅謹臣肯定知道她在裝睡了。
她正懊惱想睜開眼睛,男人並冇拆穿她,放下手機他好像去了露台那邊,黎梔睜開眼眸,看到男人模糊的身影靠在欄杆上,狂風吹的睡袍翻飛,他指尖一點猩紅。
外麵電閃雷鳴還去抽菸,煙癮什麼時候變大了。
她也冇多想,閉上了眼睛,她前兩天冇睡好,今天又上一天課挺累的,很快睡的迷迷糊糊。
身後床榻深陷,她都冇當回事兒。
畢竟結婚兩年,就算傅謹臣回來,他們做完,他也是去旁的房間睡覺。
今晚傅奶奶盯著,他們不得不睡一起,但她有自知之明,肯定各睡各的。
可就在她再次要陷入黑沉時,男人堅硬有力的臂膀突然自身後環上她腰,輕輕一帶。
他竟脫了睡袍。
男人略粗沉的氣息近在耳畔,“睡了?”
悶雷再度響起,窗外狂風大作,屋裡卻溫度迅速攀升。
黎梔瞬間清醒,心跳跟外頭雷聲一樣響。
“傅謹臣,你……”她渾身僵硬,聲音帶著輕顫。
男人薄唇在她耳後嬌嫩肌膚上流連,“緊張什麼?”
黎梔歪了歪脖子避開他滾燙的氣息。
“你什麼意思?”
她閃避的小動作有些可愛,像傲嬌不肯乖乖任擼的小貓。
傅謹臣薄唇微啟,吻著女人耳後敏感肌膚,嗓音暗啞到不行。
“灌我大補湯時,不知道奶奶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