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裡冇你們事兒,你們可以先回去。”她的聲音泛著冷,一如她的眼睛,冷冷清清,平平靜靜。
“那怎麼可以,當兄弟又不是當假的,老大要搞事情,我們肯定一起上啊。”小平頭悶掉一口酒說道,出來混怎麼可以不講義氣。
荼羅平靜地看他一眼,冇趕人。“隨你。”
小平頭福至心靈,莫名有種被嫌棄戰五渣的感覺。
荼羅端起酒杯,邁開小皮裙包裹的大白腿,朝著二樓包廂的方向走去,結果三個小弟誰都冇先走,跟在她身後。
她去會一會錢公子。
此地魚龍混雜,具體誰給她下的那東西,她懶得花心思細查,不過不妨礙,她知道這筆賬該算在誰頭上。
錢公子走哪兒都講究個排麵,今天出行帶的保鏢不少,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左右立著兩個,私人包廂門口兩個。
小平頭掃一眼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鏢,說一點不怵是假的。
隻見一樓兩個不長眼的同事伸手把老大攔住,然後老大側身將手裡的酒杯交到他手上,讓他拿好,一滴都不許灑了。
都什麼時候了,這種情況作為老大最得力的小弟,他得上啊,光拿著一杯酒,多影響他發揮!
事實證明,是他想太多。
荼羅扣住其中一隻手腕,措不及防賞他一個過肩摔,另一個還冇反應過來,被她猛地往前拽,屈膝頂住他肺部,又輕鬆撂倒一個。
酒吧裡音樂嘈雜,各玩各的,冇幾人注意這邊。
小平頭緊了緊手裡的酒杯,艱難地嚥了咽口水。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吃鼇,老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打?!
荼羅一步步踏上金屬台階,娉婷搖擺的翹臀在燈火酒綠的光影裡,有點蠱惑人。
不一會兒,包廂門口兩個也栽了。
小弟們跟在後麵,內心狂喊溜溜溜。
砰——
暗金色包廂的門被一腳踹開。
荼羅麵無表情地跨進去。
啪——
昏暗的包廂水晶燈被撥開,光線亮了。
隻見她一張塗著煙燻妝的麵癱臉微愣,呼吸一滯,包廂裡的畫麵實在太香豔。
此情此景,她這個從前隻知道好好修煉、天天向上的修真界大佬,小臉繃得越發緊。
嘖嘖,城裡人真會玩。
以下省略不可描述一萬字。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燈光一亮,沉醉的男女停下動作,迷濛地望著門口,煙燻妝、紫頭髮、皮抹胸、小皮裙的女生立在那裡,一臉冷漠。
——唔,走錯門的非主流。
隻有錢公子的反應不同,他原本背靠著沙發,雙臂敞開,懷裡左擁右抱,標準的大佬坐姿。
看清來人後,他倏地坐直,環著美人的手緩緩抽回,視線落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描摹著她的曲線,性感的鎖骨,白皙的皮膚,該死的誘人。
某處火熱蠢蠢欲動。
他喉結動了動。
眼神更加深邃幽暗。
還暗戳戳搓了搓手。
荼羅不免多打量他幾眼。
公子哥穿著潮流,全身上下價值不菲。
長得人模人樣,就是不乾人事。
這人暗戳戳地饞原主,千方百計想睡她。
但原主不上道。
江小魚不知道從哪裡搭上他這條線。
暗中出了讓原主染上毒癮、再用毒品控製她的餿主意。
今天這事就有這位錢公子的功勞。
“江大小姐,你來我這裡乾什麼?”錢公子撩她一眼,甚至玩味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