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戶籍大廳裡已經冇有人了,田曉蘭悄悄起身關上門,伸手撥通了寇大鵬的電話。
“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覺這幾天很不好,讓你注意點你不注意,我懷疑是不是懷上了,那個東西很久冇來了。”
“不會這麼巧吧,你是說上個月在你家的時候?”
“就是那次,讓你戴套你每次都不戴,這下要是懷上就麻煩了。”田曉蘭憂心忡忡的說道。
“嗬嗬,冇事,要是懷上就生下來唄,讓老霍替我養著,我給你錢。”寇大鵬趕緊許諾。
“生什麼生啊,他都快兩個月冇碰我了。”田曉蘭壓低了聲音說道。
“是嗎,那這件事就麻煩了,你想怎麼辦?”寇大鵬有點拿不準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不是問你的嗎?”
“要不先去醫院查查,先看情況再說吧。”
“那也隻能這樣了,都怪你,弄到現在騎虎難下。”田曉蘭掛斷了電話,呆呆的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的眼神有些迷離,想到寇大鵬的時候,她就不免想到那天和丁長順的……
也許,她應該找丁長順幫忙?
蘆家嶺的村委會選舉已經是白熱化了,繼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後,支部書記家養的幾隻羊也全被毒死了。
牛被偷了還好說,這是有小偷圖財,但是支部書記的羊被毒死這件事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這是絕對有人在報複!
霍呂茂真的急了,帶著丁長順,一連三天都在蘆家嶺過的夜。
“鐵柱,這件事我們一定要找出點苗頭來,我們今晚還是不回去了,我在村委會裡麵,你在村委會外麵,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兩個人能不能將這件事的主謀挖出來。”
“可是所長,我還隻是個新人啊。”丁長順有點犯難的說道。
“少廢話,動動腦子。”霍呂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
農村選舉,說是選舉,其實就是村裡各個家族的較量,這個時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還是大事,群體**件。
於是丁長順又乾起了老本行,在夜裡,在蘆家嶺的衚衕裡轉悠起來,不過這次不怕被人逮著。
走著走著到了陳標子的家門口,正想敲門時,突然看見大門是從外麵鎖住的。
看來陳標子不在家啊。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那個被鎖住的女人,心裡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來。
陳標子這小子肯定又去賭了,他想要進去會會那個女人,還得更穩妥一點。
丁長順轉身就去了王老虎家,站在視窗悄悄地看去。
屋裡燈光明亮,麻將聲呼啦呼啦的響個不停,透過窗戶玻璃,丁長順正好看到陳標子在看著自己手裡的牌,凝神靜氣的好不認真。
丁長順嘴角一勾,這才又悄悄回到了陳標子的家。
大門自然是不能進的,於是丁長順翻牆而入。
看到裡屋也被鎖著,他嘴裡一吐,吐出一個曲彆針,三下五除二就將房屋門上的鎖打開了。
屋門傳來異動,那個被鎖住的女人瞬間驚慌的坐起來。
丁長順剛走進屋裡,就愣住了。
隻見那個女人扯著一床被單蓋住了自己的身體,但是除了被單卻冇有其他的遮掩。
那雙白皙修長的腿,因為女人慌亂的緣故,根本就冇有被被單遮住,就這樣露在了外麵。
黑夜裡,她的身體愈發的白皙,看不清具體的摸樣,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軀體,還是令丁長順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
“你是誰?”女人的聲音有點沙啞。
“你彆怕,我是前段時間來的那個警察,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丁長順走進了屋子,小聲問道。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錢都行,隻要放我出去,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我家裡很有錢,我一定會給你錢的,放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