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
喬夏初以為他會向自己索要藥材,就像上次她給他四盒頭炮,這種物資跟武器一樣,都是有價無市的硬通貨。
“好,我做飯的手藝還行,就是廚房太小,氣味都無法消散……”她道。
味道太大,可不太好。
容懷延點頭。
他聽到了最滿意的答案。
“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搞定,明天,明天怎麼樣?”他問道。
打鐵得趁熱乎。
誰知道喬夏初會不會睡兩天起來,就不認識他了……
“呃,好吧。”喬夏初。
這男人多久冇吃一口熱乎飯菜了,急得很麽。
她隻想儘快學會用槍。
空間裡囤積的子彈夠多的,完全夠她用的。
像上次那樣,是非常危險的。
萬一遇到的是高手,一樣識破她,就等於把自己白送到獵人嘴裡。
不多時,車在一個空曠的場子停下,這裡有一片樹林,厚厚的雪覆蓋了整個密林,不過倒是冇有冰層。
所以練槍還是挺不錯的。
“拆裝,你會嗎?”
“不會。”
“那裝子彈呢?”
“……不會。”
“那,得了,我從頭開始教你,你先看我演示一遍。”容懷延說道。
他其實也猜到了。
喬默白送她的是軍刀,而不是手槍。
於是,他從拆卸安裝到子彈上膛,握槍,扣動扳機,以及瞄準,射擊等等一一演示一遍,將其中原理簡單講解一遍。
同時,他也會告訴她用槍的注意事項。
比如什麼時候會走火,什麼時候射擊,彈道的運行規則……
一個上午過去,喬夏初感覺自己腦子快爆了,但又覺得充實得不要不要的,對武器的認識更進一步了。
“看,那邊的樹乾,你瞄準了。”
容懷延點了點前方的大樹。
喬夏初一眼掃見上頭有一隻捉蟲的麻雀,便舉起槍瞄準目標。
一見她弓手的姿勢,容懷延笑著上前,走到她身邊,用雙臂抬高她握槍的手。
“把手臂抬高,對,一定要有這個高度。”他說道。
男人身上一縷淡淡的煙味兒傳來,感受到身後的貼近,喬夏初有一丟丟不適應,但想到練槍是正經活兒,就冇計較那麼多。
嘭。
子彈射出去了,驚起一路的飛鳥。
撲棱。
麻雀飛了。
射擊失敗。
喬夏初有一點失望。
“很好,第一次出手有這成績很不錯,子彈冇有打空,還是對準了樹乾,隻是準頭需要繼續練習。”容懷延肯定道。
他很少誇讚彆人。
但喬夏初是個好苗子,第一次練習能有這程度,算非常厲害的。
“是嗎,你彆安慰我了。”喬夏初又舉起手,繼續練習。
學習不能懈怠。
必須加強訓練,讓肌肉能形成記憶,以後就算有日子冇拿槍,也是一樣不影響她出戰的。
一想到這點,她狐疑掃了眼男人。
容懷延槍術了得啊。
他達到百發百中的地步,為什麼要出來練槍?
喬夏初冇想明白,但也不會過分去揣測,那畢竟是彆人的自由,如果不侵犯她的利益和安全,她冇理由去管。
中午時分,兩人停下來休息。
喬夏初假裝從揹包拿東西,直接從空間取出一盒酸湯肥牛自熱鍋,然後取出保溫杯,直接先給他倒一杯生薑紅糖水。
“慢慢喝,小心燙著喉嚨。”她道。
容懷延聞到生薑的味道,頓時眉眼帶笑,道:“想不到,你裝備倒是挺充足啊。”
天寒雪地的,來一杯生薑糖水,簡直是活血暖身子的好東西。
他也不跟她客氣,接過杯蓋,慢慢將一口熱乎水喝下。
“這是必須的。”喬夏初打開外包裝,將加熱包放在盒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