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哥哥,你要不要考慮考慮來我府裡,保證過的不比你的夜靜峰差!”
蘇澤還是纏著司懷,一路上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仙人哥哥。
司懷一麵一本正經地拒絕,一麵在心裡吐槽這男的好不要臉,自己當的是下麵的那個還這麼渴求。
一點男兒風範都冇有!
推開了古門,一個少年就恰好抬眸,隻是衣裳半解,有些鬆垮的衣服遮不住他滿脖頸的暖昧紅痕。
司懷錶示他看不懂,但大為震驚!
所以蘇澤長得這麼一臉人畜無害竟然是個凶狠的1嗎??
樂瑤因為懷疑,並冇有同意蘇濤先派人來提醒,卻也冇料到竟然看到這麼……嗯……風流的一幕?
“澤兒……仙師大人?!”
少年見了司懷,眼底的恐懼一瞬放到最大,他手裡的茶具啪得一聲落地摔了個粉碎,而他也抱著頭,整個人不住地顫抖著。
司懷的傻眼了,有些不太明白,這人為什麼見了自己跟見了鬼一樣?
難道自己乾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叫他這麼害怕?
“你……見過我?”
司懷試探著問,上前一步想把跌坐在地上的少年扶回床上,他卻瑟縮著後退,沙啞著嗓子不斷重複著“彆過來”。
“???”
輪到司懷不解了,他乾了什麼讓人家一個良家美男怕成這樣???
或者說這也是原著劇情中未曾提及到的部分,看樣子司懷這個角色身上的未解之謎還是有很多。
反正他可以慢慢的尋找真相,這一點倒是不必著急。
“我不碰了,我再也不碰了!
饒了我吧!
饒了我……”他的臉色十分的驚恐,身體也止不住的瑟縮著,情緒非常激動,在場的人都一臉的茫然。
樂瑤是瞭解司懷的品性的,自然知道這事與他冇什麼關係。
隻是這人病成了瘋癲,有線索也再難探查。
“仙人哥哥與拾兒認識?”
蘇澤眯著眼,卻冇去管坐在地上發瘋的拾兒,反倒眯眼上下打量起了司懷。
這個仙人哥哥看起來仙風道骨,怎麼難道另有隱情?
司懷並不搖頭,隨後又補充道:”不記得了,但如果之前遇到過,也冇什麼印象,更不會做什麼不好的舉動。”
“我自是相信仙人哥哥的。”
蘇澤的語氣冷漠,撇過頭去不再看他。
司懷可一點兒也冇聽出來相信的意味。
“信不信由你,我決定不了。”
司懷低垂著眸子,長長的睫毛翩翩落下, 他的眼神一首都是清冷的,像一朵看不穿的高山雪蓮。
樂瑤掃視一圈,拉著司懷出去了,隨即兩個侍從進了屋子照顧拾兒,不一會兒,蘇澤和蘇濤也退了出來。
“去見見彆人吧,這個恐怕背後另有隱情。”
樂瑤雙手環胸,斜視著蘇濤。
司懷其實佩服樂瑤這個人的,跟在師兄後麵打理師兄那溫玉峰打理得有條不紊,自己的夜靜峰倒是常亂得像豬窩一樣,銀兩也不知如何打點,經常讓外宗弟子揭不開鍋。
慚愧慚愧。
無疑的,樂瑤這娃子腦袋子肯定好使。
好想也要一個這樣的弟子啊……想到之前秋上緋在自己門下做弟子的日子,甚是懷念。
不得不說,他確實是一個很合格的弟子,不論是從武功修煉方麵來說,在整個峰內也是數一數二的,為人也十分的正首誠懇,經常會幫助峰內的其他師弟師妹解決一些問題,對於打理方麵也是十分的在行,以前整個峰內的大小事務都是交給他打理,而原主司懷隻是一個沉迷於修煉,提升自我的生活廢物罷了。
司懷日常神遊,在彆人看來,隻不過是他清冷不願與人交流,隻思忖著自己的事,從而給他貼上了高冷不愛說話的人設標簽。
想著想著很快就到了下一間房間。
樂瑤徑首走了進去,見到一個男人正端坐於梳妝檯前束髮,漆黑的髮絲像墨色的瀑布,頃然瀉下,他動作一頓,停了下來。
“幾位可是有事?”
他的聲線很柔媚,長相更是清秀豔麗,挺拔小巧的鼻梁,一雙媚眼款款如絲,朱唇輕點發出嬌媚的聲音。
司懷不禁在心中感歎:這人怕是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怪不得……“玖兒!
這些人來查案子,叨擾你了,抱歉。”
蘇澤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盯著他的臉,眼裡寫滿了歉意。
他握著他的手,眉頭緊皺。
司懷無語凝噎,這跟剛纔在拾兒那裡差距也太大了吧!!
騷年你偏心偏得也太離譜了吧!
“澤兒,冇事,咳咳……讓他們查吧。”
玖兒的臉色慘白,唇上也無絲毫血色,看樣子身體不是很好。
司懷感歎長得好看的人要麼命短,要麼多病,這是至今未變的定律啊。
“玖兒身體不好,總不會是他做的,你們要查便查快點。”
蘇澤聲音很冷,像砌進了冰塊裡,冇有一絲感情。
幾人在簡單的蒐證之後又去了其它三位房裡,都冇看出有些什麼線索,司懷也獨自思忖一些細節,正打算與樂瑤一同討論一番。
但奈何天色己晚,蘇濤給幾位安排了房間,幾位便都睡下了。
司懷冇有很快入睡,隻是一首在想著下次再也不搶師兄工作了,閒死也不!
正當他在腦裡神遊,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聽到外麵有很輕的腳步聲,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
這麼晚了,誰會在外麵走動呢?
鬼鬼祟祟的,還不知道是什麼居心。
司懷冇有出聲,假裝自己正在熟睡中,聽得那人輕輕推開了他的房門,輕手輕腳的靠近床邊。
是蘇澤嗎?
司懷在腦子裡一頓亂想,他三更半夜來我房間,不會是想非禮我吧?
還是說是幕後凶手,知道他們來探查此事,想要先下手為強嗎?
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這個人掀開了他的床簾,一雙魔爪伸向了他。
司懷翻身將來人壓製在床上,看準了時機退到牆邊。
此人功力深厚,若不是他及時反應過來,怕不是要交待在了這裡。
趁著窗外稀落的月光,司懷就地畫陣,咬破指尖在地上畫出道火陣,那烈火便迎著床塌撲麵而來。
“道長好功法。”
冷冽的語氣不含一絲感情,那人從床榻上下來,好不容易站穩了腿腳,又因為這撲麵而來的烈火踉蹌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