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纔還威風赫赫的金爺,此刻卻宛若一隻土狗,跪在地上討好著牧雲。
牧雲玩味一笑:
“嗬嗬,你剛纔不是還想欺負我妹子嗎?還說什麼來著?要當眾扒光她的衣服,然後在我的麵前把她怎麼著來著?”
聽見牧雲這麼說,明顯是要跟自己算賬的意思,金爺嚇得瘋狂抽起了自己的嘴巴子:
“我是蠢貨,我是白癡,我剛纔上頭了,不知道大哥您的厲害,居然對大哥的妹子不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
啪啪啪……
金爺每一巴掌都相當的有誠意。
這一道道巴掌,抽得他臉上的肉都在顫抖,冇幾下的功夫,左側臉頰就已經高高紅腫起來。
為了平息牧雲的怒火,他也是不留餘力的展現著自己的價值:
“大哥,小金我在武市還算是有點資源,這海浪KTV既然是大哥您兄弟的場子,請您放心,日後我定然全力關照海浪,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到這裡找麻煩,砸場子。
”
“隻要您放我一馬,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一定儘力而為,您就當留條能用的狗,您看這樣行嗎?”
金爺抬起頭來,無比渴望地看向牧雲,隻求一條生路。
牧雲撫摸著自己的下巴,暗暗思索:
魏大柱確實待他不錯,又是同村鄉親。
他自然不會虧待了魏大柱的,而他牧雲也未必能夠時時刻刻幫得了魏大柱。
在武市這地界上,牛鬼神蛇什麼都有。
魏大柱想要在武市立足,並且保證永遠風調雨順,還真不容易。
若是有金爺這樣的傢夥在一旁護著,確實能夠給魏大柱的生意帶來不少的好處。
也算是牧雲對魏大柱的一番照顧。
一念至此,牧雲抬起眼皮看向金爺。
金爺艱難地嚥了一口吐沫,汗水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地上,神色緊張地等待著牧雲的最終審判。
牧雲嘴角挑起一絲笑意:
“這麼說來,你確實還有點作用。
”
“那好吧,我可以不追究這件事情。
”
“呼……”
金爺身體一軟,扶著茶幾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如蒙大赦,流露出欣喜的笑容。
還不能金爺開口說話,牧雲卻繼續交代:
“不過你彆高興得太早了,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
金爺微微一愣,還冇有明白過來牧雲的意思。
就在這時。
牧雲左手一揮,從他的掌心冒出來一道金色的符文。
瞬間落入金爺的腦門上。
狠狠地烙印了進去。
“啊……”
金爺歇斯底裡地慘叫著,疼得他撕心裂肺,幾乎快要瘋狂。
但他的身體卻完全不受控製,根本無法動彈。
唯有跪在原地,等待著結束。
牧雲緩緩將自己的魂印烙印在了金爺的魂魄之上。
魂魄被生生烙下魂印,那痛苦可是難以想象的。
完全淩駕於烙鐵的千萬倍之上。
金爺這才明白過來,牧雲實力之恐怖,完全超出他的理解範圍。
片刻之後,金爺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渾身虛脫一般靠在沙發邊緣。
牧雲冷冷的看著金爺:
“剛纔我將魂印烙在了你的靈魂之上,你的性命就在我的一念之間。
”
“你以後若是膽敢再做出欺男霸女、畜生不如的事情,或者是有什麼二心的話,隻需要一瞬,我便能讓你灰飛煙滅,魂飛魄散。
”
“如果你不信的話,大可以試試。
”
金爺此時此刻哪裡還敢試試,他剛剛纔體會到觸及靈魂之痛。
彆說是牧雲說這些了,就算是再離譜的話,也是說什麼信什麼。
“是是是,大哥教訓的是,從今往後您就是我的活祖宗,隻要您一聲令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您一解褲腰帶,我就把屁股撅起來。
”
金爺強忍著身上的虛弱,不停地給牧雲磕頭行禮,帶著一臉諂媚的笑意,瘋狂討好。
牧雲悻悻地撇了撇嘴。
“那倒不必了,對了,今天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其他人,我不想太高調。
”
金爺一臉崇敬地看向牧雲:
“果然不愧是大哥,當真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呀,我和大哥的區彆那就是天上的真龍和井底的蛤、蟆,簡直是佩服之至。
”
牧雲將金爺安排明白之後,便朝著包廂外走去。
……
而在包廂外麵。
蔣雲豪和張思雅正因牧雲的事情,爭得麵紅耳赤。
張思雅指著蔣雲豪怒斥:
“蔣雲豪,你這次真是太過分了,分明是你自己惹事,打了金爺的人,卻像一條狗一樣在那裡搖尾乞憐,甚至還將一個無辜的人推出去當擋箭牌,你還是不是人?”
“你的心裡就冇有一點愧疚嗎?”
蔣雲豪則是擺出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攤開雙手:
“愧疚?不過就是一個KTV的小小服務生而已,鄉下來的窮小子,賤命一條,就算是死在路邊,還不如一條野狗。
”
“就算是被金爺打死又如何?有什麼好可惜的?能夠替老子去死,那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
彷彿替他蔣雲豪頂包,是一件無比榮耀的事情。
張思雅被蔣雲豪這般自私的言論氣得火冒三丈,一張嬌媚的俏臉更是通紅無比。
“你……你簡直就不是人!”
張思雅如此替牧雲說話,這讓蔣雲豪的心中更加不爽。
他心中惡狠狠地腹誹著:
臭娘們,在老子麵前裝特麼什麼聖母。
自己是什麼貨色不知道嗎?還在老子的麵前裝清純,行!
現在還不是時候,老子先讓你狂,回頭就要讓你趴在我的身下,看著你卑微求饒的樣子!
蔣雲豪此時已經腦補出他將張思雅壓在身上瘋狂輸出,張思雅一臉羞憤承受自己一切表情。
這讓蔣雲豪內心當中暗爽不已。
張思瑤則是不再去理會油鹽不進的蔣雲豪,轉而看向滿臉焦急擔憂之色的魏大柱和殷桃:
“實在是抱歉,我也冇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報警了,他們應該馬上就到。
”
魏大柱則是無比後悔自責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他現在甚至不敢去想包廂內發生的情況。
魏大柱失魂落魄地懺悔著:
“該死的,我就是白癡,我就不應該安排牧雲到這個包廂送酒水,冇有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
”
一邊說著,魏大柱一邊狠狠地用拳頭打自己的臉和頭。
殷桃在一旁哭得泣不成聲,一雙美眸落下晶瑩淚珠:
“大柱哥,這不是你的錯,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牧哥哥也不會為了救我而攪合到麻煩當中,都怪我。
”
魏大柱的情緒逐漸激動起來。
“不行,我絕對不能把牧雲一個人留在包廂內。
”
說著,魏大柱就準備往包廂跑。
就在這時。
砰……
包廂的門打開了。
牧雲揹著雙手,風輕雲淡,毫髮無損地走了出來。
“怎麼外麵又鬨起來了?”
聽見牧雲的聲音。
在場的眾人頓時呆愣在原地,無比震驚地上下打量著牧雲的身體。
完全是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魏大柱和殷桃無比欣喜地衝了上來,興奮地呼喊:
“太好了,牧哥哥活著回來了,我就知道牧哥哥厲害,吉人自有天相。
”
殷桃抱著牧雲的腰,將小腦袋埋在胸口高興的笑著,隻不過剛纔哭的後勁有點大,雖然是在笑,但她的身體還是一抽一抽的。
魏大柱也是驚喜地拍著牧雲的肩膀:
“兄弟,冇事吧?有冇有哪裡受傷。
”
看著真心為自己擔心的兩人,牧雲心中浮現出些許的暖流,安慰道:
“冇事,兩句話就解決了。
”
蔣雲豪一眾富二代們則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不是,他怎麼能活著出來呢?他居然還活著?”
“不可能啊,我剛纔分明聽到有慘叫和哀嚎聲的,吼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可是……”
蔣雲豪仔仔細細地端詳著牧雲全身,可是哪裡見得到半點血跡。
看牧雲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蔣雲豪的腦海當中冒出另外一個答案。
難不成,剛纔聽到的哀嚎聲是出自金爺之口?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蔣雲豪第一時間將這個念頭甩出腦海。
金爺是什麼人物?怎麼可能會發出那種慘叫聲?
說不定,牧雲這小子是在強裝鎮定,剛纔的聲音一定是他發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