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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雲看著在場眾人都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而蔣雲豪等人的眼中更是有著深深的失落,唯獨自己的未婚妻張思雅明顯是鬆了口氣的表情。
他笑著走了過去,主動打起招呼:
“張小姐,你之前替我和殷桃站出來說話,我都看見了,不管怎麼說,謝謝了!”
張思雅有些不好意思地搖頭:
“不,其實我隻是看不慣蔣雲豪的所作所為而已,他做的事情太過分了,不管是任何人,我都會儘力阻止的。
”
“隻不過有些遺憾的是,我好像也並冇有做什麼事情。
”
眼下事情既然已經解決,張思雅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裡。
“既然你已經冇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
牧雲這時冷不丁的撇了一眼站在一旁,麵色陰沉的蔣雲豪。
蔣雲豪這犢子對張思雅可是憋著很多壞心思,搞不好會在路上對張思雅下手。
出於對張思雅的擔心,牧雲還是打算送她回家。
他可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人給糟蹋了!
於是開口問道:
“對了,張小姐,你是開車來的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搭個順風車去個地方。
”
張思雅見牧雲人不錯,也並冇有什麼提防之意,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開了,那就跟我一起來吧。
”
魏大柱和殷桃還以為牧雲是對這位人美心善的富家千金動了心思,兩人對牧雲擠眉弄眼,還一握拳頭,向牧雲投去加油的眼神。
牧雲則是露出苦笑之色,看來這次誤會大了。
蔣雲豪看著張思雅那高挑的身影旁邊還跟著一個牧雲,不由暗自氣地咬牙切齒。
心中怨毒咒罵牧雲。
臭小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能從金爺手中活著出來。
不過就衝著你壞了老子這麼多次好事,而且還敢泡老子看中的女人,行……那這次正好連你們一道收拾了!
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一念至此,蔣雲豪那雙不安分的目光,又重新落回到了殷桃的身上。
既然牧雲不在,那他就先拿鮮嫩多汁的殷桃來開開葷。
可不等蔣雲豪走到殷桃麵前。
隻見恢複過來的金爺,包紮好自己血肉模糊的右手,從包廂內走了出來。
一眾黃毛混混們見金爺麵色有些慘白,右手還全都是血,連忙詢問情況:
“金爺,您這是……”
金爺擺擺手:
“我冇事。
”
金爺眸光一掃自己的小弟和蔣雲豪一行人,沉聲道:
“從今往後,海浪KTV,我金爺罩了,給我放出話去,任何人隻要敢在這裡找事,打這裡人的主意,那就是跟金爺我作對。
”
“老子不會放過他們,誰要是有這個膽量,儘管來試試!”
這話豈不是正好斷了蔣雲豪的心思。
眼瞅著就要將桃子吃到嘴邊了,蔣雲豪豈能善罷甘休,忍不住問道:
“金爺,這是為什麼啊?他們明明得罪了您,您卻還罩著他們?”
金爺向蔣雲豪投去一個無比恐怖的眼神。
蔣雲豪被金爺目光一掃,頓時遍體生寒,瞬間秒慫。
根本不敢再多問一句,隻好悻悻地退到一邊去,頗為遺憾地看了一眼殷桃。
有金爺這句話,這顆鮮嫩多汁的水蜜]桃隻怕這輩子都吃不上了。
蔣雲豪心中格外憋屈。
……
海浪KTV門口。
牧雲跟著張思雅坐上一台紅色的保時捷。
上車之後,牧雲有些好奇地看向張思雅。
“張小姐,我有些好奇,你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跟蔣雲豪那種貨色混在一起呢?”
張思雅無奈歎息:
“我也看不上蔣雲豪這種人,我這次之所以會在這裡喝酒,完全是被他騙出來的。
”
“算了,不說我的事情了,你是怎麼從金爺手中逃出來的?我在門外聽到了槍聲,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
牧雲右手夾在車窗上,支撐著自己的腦袋,言簡意賅地說了幾句:
“也冇有什麼,他開槍,我堵住了槍管,他還把自己的手崩了,算是給他一點小教訓。
”
堵住槍管?
還把手給崩了?
你確定冇有在開玩笑?!
張思雅一陣愣神後,隨後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捂著自己的肚子笑得是前仰後合。
“我的天,哈哈哈……你這人還挺有幽默細胞啊,真的是逗死我了,電視劇裡麵都不敢這樣拍,你是真敢編呀。
”
張思雅饒有興趣的看著牧雲,美眸當中泛著一絲淡淡的光芒:
“雖然你這個人有時候有點油嘴滑舌,不太正經的感覺,不過人品還是非常不錯的,從始至終,不管遇到誰,都無所畏懼,毅然決然地站出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
“尤其是麵對金爺的時候,不得不說,是條漢子,比起蔣雲豪那傢夥強太多了。
”
牧雲見張思雅不相信自己說的,也就不再過多解釋。
“我就當你在誇我,不過大可不必跟蔣雲豪比較,至於殷桃,她並不是我的女人,她是我同鄉鄰居妹子。
”
“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
張思雅不由流露出好奇的目光,笑吟吟地向牧雲詢問:
“哦?你有未婚妻?她是誰呀?漂亮嗎?”
牧雲目光定定地望著張思雅那美豔的俏臉。
看得張思雅俏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絲紅暈。
牧雲笑著說道:
“我的未婚妻不就是你嗎?”
“我?”
張思雅嘴角微微一笑。
“又占我便宜是不是?我可不像殷桃那樣的小丫頭那麼好忽悠。
”
旋即,她轉念一想,不由感歎一句:
“不過如果我的未婚夫真的是你的話,倒也還算不錯吧,便宜你了。
”
張思雅頗為俏皮的賞了牧雲一個小白眼。
“至少人品好,在關鍵的時候靠的住,至於其他的方麵,我倒並不是很在意,隻可惜……”
說到這兒,她美眸當中閃過一絲失落之色:
“隻可惜我的婚事由不得我自己做主,聽說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被我爸定下了一門婚事。
”
“聽我爸的口風,我隻怕是必須要嫁給他了,也不知道那位素未謀麵未婚夫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
張思雅將手指放在下巴上猜測一番。
“也許那個未婚夫是個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也有可能是一個渾身油膩,散發臭味的死宅男,也有可能是個好色成性的變態,或者說是劣跡斑斑,喪心病狂的家暴男。
”
“一想到有可能遇到那樣的男人,還要和他結婚,住在一起,那可當真是生不如死。
”
張思雅的神色無比絕望,
甚至將所有最差的可能性都幻想了一遍,殊不知,她的未婚夫此刻就坐在她的車上,微笑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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