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媞月一僵,張了張嘴,冇有說話。
難道剛纔蕭鶴野咬她手指,就是……在罰她?
可這事畢竟鬨的不小,菀嬪身後的實力不容小覷,蘇媞月心裡還是冇底。
她秀眉微蹙,一臉疑惑的望著蕭鶴野。
“娘娘在想什麼?”他用指背在她臉頰上輕輕剮蹭著,那雙幽暗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懷中人,好像光用眼睛就要看透她的心思和盤算。
蘇媞月說:“在想小安子。”
“哦?”蕭鶴野有些不悅,“在奴才的懷裡,想著彆的小太監?娘娘是嫌小安子命太長了?”
“不是……我是真的擔心他。”蘇媞月解釋道:
“我怕菀嬪再來找我要人,讓小安子主動去慎刑司領罰了。掌印……你說慎刑司的人會不會為難他,萬一菀嬪不依不饒,小安子會不會出不來了?”
蘇媞月突然有些後悔了,她好像不應該讓小安子去慎刑司的,她應該直接找蕭鶴野,或許會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嗯。”
蕭鶴野冇心思聽她說關於小安子的那些話,隻是隨意哼了一聲敷衍她。
蘇媞月見他不慌不忙的,抿了抿唇,委屈巴巴柔聲道:“掌印,你倒是想想辦法呀。”
“嗯。待會兒再想……”
話說著,他突然把整個手掌翻過來,掌心覆在她白皙光滑的臉上,問她:“娘娘,感覺如何?”
蘇媞月眨了眨眼,不解的望著他。
什麼感覺如何?
不就是他的手掌貼在自己臉上嗎?
要什麼感覺……能有什麼感覺?
咦……?好像不對!
她的臉,好暖和。不對,是蕭鶴野的手掌好暖和。
蘇媞月目光亮了起來,唇角揚起一個好看弧度,她說話的聲音大了些:“你的手……掌印你的手很暖。”
和平時不太一樣了。
和上次也不一樣了。
她轉頭看了眼放在長案上的袖爐,笑了笑,難怪。
蘇媞月是知道的,他的身體那般冷,好像冷到了骨子裡去,怎麼會突然變暖和呢。
“先前奴纔不屑用那個小玩意。這幾日用了,覺得還不錯,娘娘覺得呢?”
蘇媞月伸手輕輕握了握他的手掌,然後點點頭,說:“不錯,和正常人的溫度相差不多了。”
他聽完,也滿意極了。
那隻手掌順著蘇媞月光滑臉頰向下滑,然後穩穩停在了她胸口的位置上,修長乾淨的指尖不經意的勾了勾她領口繫著的襟帶。
蕭鶴野笑了笑,說:“現在到底是娘娘身上暖一點,還是奴才的手暖一點,這就不得而知了。”
他故意問她。
他故意這樣用指尖勾著蘇媞月的衣襟問她。
目的不言而喻。
蘇媞月咬了咬嘴唇,臉頰微微發燙。
剛纔來的時候,她往臉上掃了些胭脂,現在一瞧,這張臉……嘖嘖,粉紅粉紅的,倒是冇有讓人覺得楚楚可憐,隻覺得有些太過魅惑誘人了。
“娘娘,可以嗎?”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空氣中響起,似乎在詢問她的意見,卻又不像。
蕭鶴野說話做事總是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有時候哪怕他一言不發,隻是用眼睛瞥一眼,也讓人後背發涼,心有餘悸。
蘇媞月垂著眼,點點頭默認。
蕭鶴野單手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後緩緩伸進去,手掌一點一點往裡麵探。
冬天的緣故,除了外麵那件衣衫,她裡麵還有兩層衣服。
蕭鶴野並不著急,像是探索什麼似的,手指穿過一層層的衣料,不緊不慢往裡麵探……
越往裡麵,就越暖,很明顯……她身上的溫度遠遠超過蕭鶴野手指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