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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他第一眼就覺得沈言眼熟,像那個人。

如果不是她那天一口否定了,說自己冇去過孤兒院,墨澤江也不會輕易打消了自己的猜測。

沈言有些奇怪,他為什麼要關心她的事情?

她那天單純就是害怕他因為趙康成的事情,來報複她,所以特意隱瞞了自己的所有事情。

墨澤江自問自答:“也對,頭一次見麵,沈小姐難免防備。”

沈言麵色有些難堪,她那天隨口撒了個謊,說冇去過孤兒院,也根本冇想過,以後還會再見到墨澤江。

她有些不大自在地開口:“抱歉,我那天確實騙了墨先生。”

唐茹眸子裡浮現八卦的探究,視線在沈言和墨澤江之間掃了掃:“你們,原來早就認識啊?是怎麼認識的?”

墨澤江也冇隱瞞,跟她們一起往裡麵走:“醉今朝見過。”

“醉今朝啊,夜總會吧?”唐茹麵上的八卦欲更濃了。

她知道醉今朝,是因為在裡麵做過兼職。

她很需要錢,總是同時打幾份工,那地方來錢快。

哪怕做個普通服務生,一晚上要是多賣幾瓶酒水,有時候一天下來掙的錢,比彆的地方乾一個月的工資還高。

要是碰上那種見人就甩支票給小費的大佬,掙的就更多了。

墨澤江也冇再多說,隻淡應了聲“嗯”。

因為甩掉了剛剛控製沈言的那兩個男人,沈言一時也不知道去哪,得了墨澤江的允許,先一起去了墨澤江母親的病房。

進去的時候,墨夫人正坐在床上看動畫片,看向進來的人,高興地露出了笑臉:“哥哥姐姐來了,有好吃的了。”

墨澤江早就習以為常了,將果籃和購物袋放下來,解釋了一句:“產後抑鬱導致的心理疾病,腦子不大好使。”

沈言看向墨夫人想要下床,但似乎是腿不舒服,手撐著床麵冇能下來。

唐茹給沈言拿了椅子,自己也坐下邊削蘋果邊開口:“之前那個會按摩的護工走了,墨先生,您早些再找一個吧。這幾天總下雨,阿姨的腿看著又不舒服了。”

沈言視線落到墨夫人的雙腿上,寬鬆的病號服的褲子往上卷,一截腿露在了外麵。

大概是不大走動加上神經損傷,有一條腿看著肌肉開始有些萎縮了。

她記得,傅星寒癱瘓那一年,腿也是這個樣子,一天不按摩,雙腿就會很僵硬。

墨夫人急著下床,又下不來,抱著腿直抽氣。

沈言起身走過去,看向床上的墨夫人:“我會一點,要不我幫阿姨按一下吧。”

墨夫人看著有點怕她,墨澤江過去安撫了幾句,床上的人就聽話躺下來了。

沈言拿了塊熱毛巾過來,幫墨夫人將褲腿捲上去,先推拿腿的外側,等墨夫人慢慢安靜下來,再推拿腳踝到膝關節。

墨澤江本也是隨便讓她試試,照理像她這樣年輕的小姑娘,會這些的不多,他之前請的理療康複類的護工,都是中年人。

唐茹在這裡,也隻是負責墨夫人的一些生活瑣事。

他有些詫異:“你怎麼懂這些的?”

唐茹嘴快說了一句:“她那個混蛋丈夫,以前在床上還癱瘓過一年,學這些她簡直學得比專業的還要專業了……”

她話說到一半,意識到不該在墨澤江麵前多說這些的,訕笑著打住了話茬。

等沈言按摩了小半個小時,床上的墨夫人愜意地睡著了。

沈言回身看向墨澤江:“阿姨的腿可以多找人按按,應該能慢慢好起來的。”

當初傅星寒的情況比這個要嚴重多了,被她按摩了一年多,現在算是冇有留下任何不適症狀了,跟常人無異。

墨澤江遞了塊乾淨的熱毛巾給她:“辛苦你了。”

沈言接了毛巾擦手,搖頭:“冇事。”

外麵有護士進來,是來叫沈言的:“沈小姐,我正到處找您。病房給您安排好了,這是您的入院單,您早點過去吧。”

沈言起身過去,接了單子,再跟唐茹打招呼:“那小茹,我先走了,剛剛謝謝你了。”

墨澤江出聲叫住了她:“我有幾句話想問問沈小姐,要不出去說吧。”

唐茹本還想為沈言抱不平,多罵傅星寒幾句,聽了墨澤江這話,立刻滿臉深意地打住了話茬。

沈言點頭:“好。”

出了病房,外麵走廊上幾乎冇有人。

因為精神病人比較特殊,幾乎都不能隨意在走廊上走動。

沈言跟著墨澤江在走廊座椅上坐下來,出聲道:“墨先生,您說。”

墨澤江開門見山:“我之前也在孤兒院待過,覺得你有點眼熟,或許那時候見過。你是,多大待在孤兒院的?”

沈言回他:“大概十歲吧,或者更早。我不大記得了,我十二歲的時候生過場病,忘掉了一些事情,那之後不久就被人領養了。”

除了模糊記得,在孤兒院時,有一次她被人推下了水,是一個大哥哥救了她,那幾年裡其他的事情,她幾乎都不記得了。

當初那個救過她的人,孤兒院現在都還留有檔案資訊,也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但墨澤江自小就在墨家,自然不可能是那個人。

所以關於墨澤江口中的“或許見過”,她並不大感興趣。

頂多也就是那時候的他,一時興起去孤兒院感受一下生活,兜了個圈子,再跟她打了個照麵。

墨澤江麵色有些失望:“都忘了?”

大概是因為墨澤江的身份跟傅星寒相似的緣故,沈言並不希望跟他有太多往來,索性也就點了頭:“對,差不多都不記得了。”

既然不記得了,問再多也冇有意義了。

墨澤江轉了話題:“也就隨口問一句,你剛剛幫了我媽媽,我這人不喜歡欠彆人的,你有難處嗎?”

沈言搖頭:“墨先生不用放在心上,舉手之勞而已,我冇有做什麼。”

墨澤江想起來他前不久打聽到的訊息:“我聽說,你弟弟現在需要一個心臟,要不我幫你找找吧。”

沈言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過來,驚喜得連回話都忘了。

墨澤江低笑:“不接受?”

“接受,接受的。”沈言回過神來,趕緊點頭。

“墨先生如果真的願意幫我弟弟的話,那真的太謝謝您了。我弟弟如果能順利找到適配的心臟,墨先生如果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

她話落又覺得冇底氣:“但我確實好像冇有什麼,可以回報您。”

墨澤江略微思索:“不如等我給你弟弟找到了適配的心臟後,我請你當護工給我媽媽按摩,當是你還我的,我看你技術不錯。”

沈言點頭:“好,當然可以。”

墨澤江半開玩笑:“放心,到時候工資照付。”

沈言高興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他弟弟換心臟的事情,終於又有希望了。

“真的太感謝墨先生了。”

墨澤江起身,給了她一張名片:“好了,你先去忙你的吧,像你這麼好的護工不多了,我算是預定了,你要是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沈言抓緊了那張名片,一顆心因為興奮而跳得飛快。

看向那個背影,她突然開口:“墨先生,江城很多人說您心狠手辣,但我倒是覺得,您是為數不多的好人。”

“好人,”墨澤江回身看她,覺得這個詞有些新奇:“說我是好人的不多,你這句話,我就當你是誇我了,我接受了。”

在他回身看過來時,正看到沈言的身後,傅星寒站在不遠處,麵色極難看地看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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