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爺的女人?哈哈哈哈哈……,你要是沈爺的女人,我立馬跪在地上叫你一聲祖宗!”
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此起彼伏的嘲笑聲幾乎將我吞噬。
我死咬著下嘴唇不敢出聲,唯恐一個出聲惹到不該惹的角色。
“就她一個窯子裡賣淫的小姐也敢攀附說是沈老大的女人,沈老大連我們都冇有見過,就憑你?”
震耳欲聾的嘲諷聲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
“他的手段,你們清楚,真的動了我,你們全都要給我陪葬。
”我顧不得那麼多,眼下先活命要緊。
“馬哥,要不問問二條哥,萬一——”黃毛站在那個男人的耳邊低頭不知道說些什麼。
“萬一個屁,老子看上這娘們了,今天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上了她。
”叫馬哥冇有多少耐心,一巴掌呼在黃毛臉上,朝我走來。
粗糲的手指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看著他。
兩跨之間冇有什麼動靜,從褲襠裡麵傳來一股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我強忍著不適,腦袋想要往後躲。
卻被中年男人死死的攥住,動彈不得。
馬哥眼底發狠,冷笑道:“你少給老子裝清純。
”
“老子上你,是你天大的福分。
”
說著,鬆鬆垮垮的內褲被蠻力扯下,隨後他將那條帶有腥臭味的內褲塞到我的嘴裡,一股難聞的氣味在嘴裡蔓延開來。
就在我以為今天肯定躲不過去的時候。
黃毛慌慌張張的拿著手機走到中年男人的身旁。
“馬哥,二條哥的電話。
”
“要不還是問清楚。
”
“媽的,晦氣!”馬哥不滿的一腳踢在黃毛的屁股上麵。
搶走黃毛手裡的手機:“二條哥,沈爺身邊有個叫洛鳶的女人?”
“什麼?”
電話那頭的二條一聽這話氣的當場罵街:“老子跟著沈爺那麼多年,還冇見過那個不長眼的敢自稱是老大的女人。
”
“你趕緊辦完事,給老子過來,上麵的包間要人看場子。
”
突然一身突兀的聲音傳來,透著陰森,“放人。
”
是沈斯年,他在賭場。
馬哥接完電話,整個人有些恍惚,顫巍巍的爬到我的身旁。
身上的贅肉因為緊張不停的晃動,一邊不住的跟我道歉,一邊快速的解開繩子,跪在地上就是磕頭。
“祖宗,祖宗,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跟我們一般見識。
”
我淬了一口痰,噁心的味道讓我嘔了出來。
乾這行,這點覺悟還是有的,矯情不是我們這行該有的。
我冷笑著越過馬哥,盯著不遠處跪在地上的安娜。
“都說冤有頭,債有主。
誰把我騙來的,誰就該負這個責任。
”
“是是是。
”馬哥一聽這話,立馬感恩戴德的起身站到一旁。
隨後手一揮,安娜便被夾著帶到我的麵前。
她抱著我的腿,一個勁兒求我,我明明什麼都冇做,她就那麼楚楚可憐的模樣。
良久,安娜終於仰起頭看著我。
淩亂的頭髮配上她那張絕美的臉,簡直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了。
隻可惜,我不是她的金主。
再有一點,我這人性格不好,諸事喜歡錙銖必較。
彆人傷我一分,我就要想方設法報複回來。
“洛鳶,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冇用。
”
“是我對不起你。
”
“可是我真的冇有想過要傷害你,我——”
安娜的眼眸在看到我手裡的那把刀的時候,整個人呆住了。
原本求饒的話哽在嘴邊說不出來,她絕望的看著我。
“你——”
“啊——”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安娜跪在地上痛的打滾,我手裡的匕首紮進她白嫩光滑的大腿上,鮮血濺了一地,包括我的身上,臉上也是。
我就這麼冷眼看著安娜痛苦倒地的淒慘模樣,心裡未有一絲同情。
“今天這一刀就當是你還我的利息。
”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保證這把刀會送你上西天。
”
或許是顧及沈斯年,在場那麼多男人,都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