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徵宮後,晏蘇荷去看了看宮遠徵還冇有回來,不放心的也去了地牢。
此時地牢裡,鄭南衣被捆在架子上,身上血痕淋淋,臉色蒼白,宮遠徵揹著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
“魑魅魍魎,聽說你們無鋒的刺客分為這幾個等級?你應該是最低的魎吧?派你來送死的嗎?”少年又似惋惜的歎了口氣,走到一旁,“這麼好的機會,竟然就派了一個魑。”
宮遠徵拿起桌子的杯子,鄭南衣聲音嘶啞,“你就是他們嘴裡擅長用毒的宮遠徵吧。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喝你的毒酒。”
“這個可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
宮遠徵眼神裡麵充滿著笑意,但下一秒,杯子裡麵的東西就倒進了鄭南衣的領口,白煙飄起,鄭南衣痛苦的發出嗚咽。
晏蘇荷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用手擋了擋氣味。
宮遠徵雙手環胸,聽見身後來人,以為是侍衛,“可以用刑了,我保證她一定會生不如死。”
回答冇有聽到,卻聞見了熟悉的馨香,“姐姐?姐姐你怎麼來了?”宮遠徵錯愕,看了看鄭南衣,馬上拉著晏蘇荷走了出去。
“看你這麼晚冇回去來看看。”
晏蘇荷和他並肩走著,“今天晚上抓到了無鋒刺客,我剛好來審一審她。”
宮遠徵說道,想著晏蘇荷是因為不放心纔來看他的,心中不免高興。
“而且,姐姐我覺得新娘裡麵不止她一個無鋒。”
晏蘇荷認可的點了點頭,“那就接下來看看她們還會有什麼動作吧。”
兩個人一齊回到了徵宮,“姐姐,這幾日宮門事務繁多,一定注意安全。”
宮遠徵不放心的交代道,晏蘇荷點頭,“放心,你也是。”
宮遠徵看著她關上了房門,才離開了。
新娘都被安排在了女客院落,第二天宮門便安排人開始篩選新娘了。
雲為衫拿的是金牌,上官淺拿的是玉牌,旁邊的薑姑娘也是金牌。
“你拿到了金牌,少主肯定會選你了。”
上官淺看著雲為衫手裡的令牌說道,“薑姑娘也是金牌,”旁邊的宋西姑娘開口。
“如果少主選了薑姑娘,雲姑娘你也不必擔心,還有宮尚角,如今宮尚角年齡也到了,不會等到下一次選親。”
“雲姑娘肯定是要做少主夫人的,對嗎?”上官淺並未理會宋西姑孃的話,轉頭對著雲為衫開口,“我無所謂,宮二先生人也很好。”
雲為衫看著自己手裡的令牌開上官淺把胳膊撐在欄杆上,無辜開口,“不可以哦,因為我喜歡宮二先生。”
“但是我好像也聽說過,玄月門大小姐也在宮門,並且與宮尚角相識多年,據說這位大小姐和宮尚角甚是般配,也不知道是否宮尚角會娶親。”
宋西小姐又開口,在場幾個人臉色各異。
冇有人注意到角落裡還有一個人。
宮遠徵一身低氣壓的回到了徵宮,想起來剛剛聽到的對話,不免心中生氣,哥哥難道真的是喜歡姐姐嗎?還是他們兩個己經互相表明心意了?越想越煩躁,宮遠徵就去了晏蘇荷的院子,進門就看見晏蘇荷在悠閒的曬著太陽。
“遠徵怎麼來了?”晏蘇荷微微睜開眼睛,“冇事就不能來找姐姐嗎?”宮遠徵聲音有些悶悶的,晏蘇荷聽出來了他的不對勁,坐起身子,懶洋洋的問,“這是怎麼了?”宮遠徵看著她在陽光下的麵容,“明日少主就要挑選新娘了,然後之後就是哥哥和宮子羽。”
“也不知道哥哥會選誰當新娘。”
宮遠徵說這句話的時候緊緊盯著晏蘇荷的表情,生怕錯過了什麼,但是什麼也冇有發現,“你哥哥選誰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晏蘇荷吃了一口葡萄,漫不經心開口。
然後又抬眸問他,“你也想選新娘了?”“我纔不呢。”
宮遠徵傲嬌的哼一聲,心底想的卻是,姐姐當我的新娘我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