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日全是我臆想的。
謝溪回來的三個月像是烏雲籠罩了我,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停止了對他一切的追逐。
旁人表麵上安慰我,實際上卻在背地裡嘲笑我,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就連那三個月裡,一向跟我不對付各種挖苦我的南浩年也看我可憐消停了好一會兒。
然而謝溪又走了,她回國不過是為了參加南斯年的畢業典禮,順帶向我宣誓一下主權。
我希望我的生活迴歸平靜,可糾纏了南斯年三年,要一下抽離,並不容易。
我的室友歐雯生日宴,給我發了請帖,去到才發現她這個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邀請了京市大半個圈子的少爺千金來參加她的宴會給她慶祝生日。
其中南斯年兄弟倆也都來了。
我為了追南斯年,冇少跟他身邊人的搞好關係,歐雯叫來的這些人,我幾乎都跟他們碰過麵,有些甚至加過聯絡方式。
他們本就不怎麼把我放在眼裡,謝溪一回國,我就更像是個笑話一樣。
我冇好意思再出現眼前,就自己窩在一個角落裡喝酒。
可歐雯愛玩,非得把人全都聚在一起,耍遊戲。
幸好南斯年好像早早地就不在會場裡了,我硬著頭皮上場玩,結果心情不佳回回輸,不一會兒就喝了一肚子的酒,暈乎乎的。
「雯雯,我要醉了,不玩了,休息室在哪,我上去休息會兒。」我強撐著清醒,詢問歐雯。
宴會開在郊外的五星級酒店,有獨立的休息室可供休息。
「就在長廊第二間,你喝口水好過來一起玩啊。」歐雯擺擺手,又繼續沉浸在遊戲裡,說,「待會兒要切蛋糕的時候我再讓人去叫你。」
我應了一聲便直直地往那休息室走去,卻不想一進門就被地毯絆倒,整個人撲在了硬邦邦胸膛上,腦袋更暈了,感覺天旋地轉一下子就進入到了夢裡。
「葉念黎,起來。」南斯年不耐煩的聲音從我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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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我醉醺醺地眯著眼睛,在黑暗中捧著他的臉,整個人坐在他的身上,強壓著他,說,「夢裡你也要拒絕我嗎?!」
「你在乾什麼?」南斯年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暗啞,我分明聽見他嚥了一口口水。
他是在害怕嗎?
害怕就對了!
我三兩下脫掉束縛了自己一晚上的小禮服,隨後低頭準確無誤地印上了南斯年的唇。
跟我想象中的一樣,他的那兩瓣性感的唇很好親。
我的初吻是在一個黑暗的休息室強吻彆人。
南斯年的試圖反抗全被我壓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那麼有力氣。
要知道婚後的南斯年纔是那個體力好的人,三兩下就能將我提溜起來了。
這一記親吻,我攻略了他的城池,笨拙又青澀地步步逼近,卻也把自己吻得隻能攀附在他的肩膀上才能勉強穩住姿勢。
不知親了多久,我才累得推開了他。
「唔,好熱,你也把衣服都脫了。」我身上衣衫半褪,還是被南斯年身上傳來的熱量燙得出汗。
我開始對他上下其手。
就在這個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打開。
「吧嗒」一聲,燈光亮起,明晃晃的白光刺得我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也喚回了我的一絲清醒。
「葉念黎,你真不要臉!」南浩年暴怒地大聲嗬斥我,往我身上砸過來一件西裝外套,讓我醉酒的我終於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