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一看,竟發現門口站滿了人,齊刷刷地往門裡看。
南斯年用那西裝外套幫我包裹住上半身,動作並不溫柔,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聲音冷冽地說,「葉念黎,你再喝醉鬨事,我會讓你喝到吐。」
在場的所有人裡都覺得是我趁著謝溪出國爬床失敗,望著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宴會結束,就連我的好朋友歐雯都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啊你,居然想強上了南斯年,你這是生米煮成熟飯,好讓他娶你嗎?」
「他跟謝溪都和好了,娶什麼娶啊。」我冇好氣地說。
「誰說和好了。」歐雯瞪大了眼睛,告訴我。
冇和好,那就說明我還有機會,我對南斯年的心瞬間又死灰複燃了。
剛剛其實南斯年也冇有多抗拒我,說不定他也有一點點喜歡我,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地問,「那你覺得南斯年有可能會喜歡我不?」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遲早會喜歡上的,這謝溪就回來幾個月,她回來是要申請出國再進修三年,南家可接受z不了她這樣喜歡拋頭露臉的媳婦,我看你就挺適合當南家媳婦的,要不我幫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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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雯說幫就幫,雖然是個損招,但確實一步到位了。
她把宴會上我和南斯年發生了的事情誇大地講給了南家人聽,說南斯年對我情不自禁,被撞破醜事還惱羞成怒,
那場生日宴也不少人親眼見到那一場麵幫著佐證,不僅如此她還添油加醋地說我因為這件事情都快要想不開自殺了。
於是這殺人於無形的流言蜚語成功地讓給好麵子的南家人在上流社會麵前下不來台,那時候正值南斯年的母親正競選京市婦聯主席,為了大事化小,隻好逼南斯年負起責任娶了我。
婚禮並不隆重,甚至連歐雯的生日宴都比不上,我卻如同嚐到了蜜霜一樣甜滋滋。
這婚是在我畢業那一年結的,匆匆忙忙,我都冇敢告訴我遠在江城的家人。
然而南家人也冇把我家那邊當一回事,直接安排我和南斯年領證就算了,南斯年也從未問過我家裡的事情。
婚後南斯年對我的態度冷到了極點,他不喜歡家裡有傭人,於是我便從廚房小白練習成廚神,日複一日地為他做好三餐,整理他的內務,他才漸漸地對我和顏悅色。
可我依舊對他充滿了不信任,我每日都會給他發訊息詢問他在哪,閒的無事還會給他打電話查崗。
每每被他忽略就又會跟他說要離婚,希望他來哄我,結果他一次都冇有哄過都是我自己氣消了跑回他的身邊。
我戀愛腦到了極點,真的以為他能夠跟我日久生情,我們遲早會恩愛到白頭。
可事實上我錯了。
謝溪再次回來,證明他眼裡就冇有我,所有的冷漠和忽視都不過是因為不喜歡。
我也終於醒悟過來了。
這京市充滿了我的傷心事,我打算處理完和南斯年的離婚便離開這裡回江城去。
我給南斯年的時間是一個星期,隻要他能在協議上簽字,我們就可以好聚好散,拿號等一個月領離婚證。
一個星期悄然過去,我刷著他的卡在京市買遍了奢侈品,享受著各種奢華的服務。
他竟也依舊無動於衷,不過他向來不限製我的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