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臨風的臉色變得慘白。
當著所有人的麵,從蕭凡的胯下鑽過去,他的名聲就徹底毀了。以後誰提起他,都會說他是鑽胯達人。
可是不鑽過去,蕭凡這瘋子又要殺人。
怎麼辦?
燕臨風一時間遲疑,不知道該怎麼辦?
燕臨風思來想去,再一次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蕭凡,我們也不一定非要敵對。”
蕭凡冷笑道:“看樣子你是想死,我成全你。”
話音落下,蕭凡的劍提起。
“不要,我鑽!”
燕臨風求活的念頭占了上風,寧願忍受屈辱,爬起來後一步步朝蕭凡的胯下鑽過去。
圍觀的人眼神戲謔,更是議論了起來。
聲聲議論傳入燕臨風的耳中,讓他心如刀割。即便如此,燕臨風也還是低著頭,一步步的鑽了過去,然後馬上站起身。
這一刻的燕臨風,眼神有些空洞,臉上火辣辣的,大步就往外走。
蕭凡說道:“等下!”
燕臨風心頭一顫,硬著頭皮道:“你還有什麼事?”
蕭凡提醒道:“燕臨風,今天隻是讓你從我的胯下鑽過去。下一次,就不是這麼輕鬆能解決的,我就要殺人了,你好自為之。”
燕臨風哼了聲大步離去。
董永悄悄的從旁邊想溜走,卻被蕭凡攔住去路,戲謔道:“董永,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賭約?”
董永心頭一顫,無比的恐慌,問道:“什麼賭約?”
蕭凡直接道:“自然是脫光衣裳,從天香樓跑出去。你自己說出的話,難道不認賬了嗎?”
他看向大堂中的人,高聲道:“你們說,董永該不該脫光了衣裳跑出去?”
“脫掉衣裳。”
人群中,有無數人起鬨。
“脫掉衣裳,脫掉衣裳!”
越來越多的人起鬨,他們不是單獨針對董永,就是為了看熱鬨。不管是蕭凡,亦或是董永,隻要是丟臉,他們都樂見其成。
董永咬牙道:“蕭凡,我可以拿錢賠償。”
“不需要!”
蕭凡手中的劍提起,指著董永道:“我數到三,不脫衣服就去死。反正你們這些人,都罵我們父子肆無忌憚。我今天就肆無忌憚,看你如何?”
“一!”
蕭凡聲音傳出。
董永嚇得心頭一慌,眼中流露出渴求的神色。可是,他還冇想好怎麼說,又傳來蕭凡的聲音:“二!”
此話一出,董永更是驚慌失措。尤其看到蕭凡的劍抬起,他再也撐不住,認慫道:“我脫,我脫!”
董永麻利的脫掉外袍,再脫掉上半身的內衫。原本想不繼續脫了,卻在蕭凡銳利的目光下,咬牙脫光了衣褲,慘叫一聲跑了出去。
董家的家丁,連忙跟了上去。
大堂中,瞬間傳出一片鬨笑聲,以及無數的議論。
有人說董永一身肥肉,也有說董永是坦克豆丁,更有人說董永是銀槍蠟頭的……
議論不斷,更有歡聲笑語。
蕭凡把大堂中的一切看在眼中,繼續道:“諸位,董家門人的風骨,你們都看到了吧?”
“他們的風骨,不是一腔熱血,更不是死社稷護國民。他們的風骨,是一顆魚肉百姓的心,一張黨同伐異的嘴,以及一身軟弱的骨頭。”
“我蕭凡瞧不起董氏門人。”
“更瞧不起這些滿口道德仁義,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實際上卻男盜女娼的讀書人。”
蕭凡大袖一拂,高聲道:“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這句話和諸位共勉。”
“好!”
無數人高呼了起來。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豪邁大氣,更是熱血男兒所為。
孫鶯鶯感受到蕭凡的魄力,內心更是讚歎。
這纔是男兒大丈夫所為。
這些流連於青樓的名人雅士,隻知道鶯歌燕舞,隻知道高談闊論,卻冇有一個人能行。
孫鶯鶯眼神溫柔,柔聲道:“蕭公子三首詞各有千秋,無一例外都是詞中經典。今天的詩詞大會,蕭公子是當之無愧的魁首。奴家在後院準備了薄酒,請公子赴宴。”
蕭凡頷首道:“請!”
孫鶯鶯說了聲請,擺手走在前麵,領著蕭凡穿過大堂,繞到後院去。
正常情況下,孫鶯鶯選了入幕之賓,也不會在自己居住的院子接待人,而是在天香樓的二樓雅室,和入選的魁首聊聊天談談心。
也就僅僅止於此。
畢竟她是賣藝不賣身的人。
今天見識了蕭凡的文采,孫鶯鶯願意讓蕭凡成為真正的入幕之賓。
孫鶯鶯心中歡喜,覺得這是她的機會,必須好好把握住。
當她帶著蕭凡走到房間門口,準備推開門進入的時候,忽然臉色大變,纔想起今天買回來的鴛鴦肚兜、牡丹肚兜,以及女子私密的小用品,赫然還在房間中擺放著。
都還冇有收起來的。
一念及此,孫鶯鶯轉身就準備讓蕭凡等一下。
冇想到,蕭凡直接走上來,和孫鶯鶯麵對麵碰撞了一下,孫鶯鶯身體不穩,猝不及防的往後倒下。
蕭凡雙手一攬,抱住孫鶯鶯。
四目相對,孫鶯鶯含情脈脈的眨了眨眼睛,烏黑的眸子中有慌亂,有侷促,有忐忑,更有一絲莫名的情愫。
種種複雜的情緒疊加下,配合著淡淡的體香,顯露出無儘的風情,勾魂攝魄。
蕭凡是熱血男兒,受不了這樣的引誘,低頭就吻了下去。